”
还没等他缓过劲说句完整话,沈幼楚再次展现了她惊人的行动力。
她弯腰,肩膀抵住白庚的腰腹,低喝一声,竟直接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白庚,像扛麻袋一样,稳稳地扛在了自己纤瘦的肩膀上!
“人我先带走了!”
沈幼楚对着众人宣布,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股土匪抢压寨夫人的彪悍,“他答应老娘的,今天说啥也得把事办了!”
暮雨柔看着白庚那惨白的脸,居然还有心思补刀:
“幼楚,要不多捶几拳再走?确保他彻底清醒?你说呢,‘羽宝’?”她故意学着白庚的称呼,调侃萧羽。
萧羽被这声“羽宝”叫得一阵恶寒,连忙摆手:
“那个……醉话当不得真,我没意见,幼楚你……随意。”
沈幼楚点点头,扛着还在哀嚎“母英雄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的白庚,风风火火地就往自己院子冲,还不忘回头吩咐丫鬟:
“打盆热水过来!给他擦擦,漱漱口!一身酒气,难闻死了!”
随着白庚的哀嚎声渐行渐远,堂屋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剩下柳青还在锲而不舍地围着徐可依打转,哑着嗓子恳求:
“可依姐……你就打我一下,就一下!轻轻的也行!没事,我抗揍!”
暮雨柔看着这一幕,无力地扶住额头,喃喃自语:
“咱们这王府……是不是真的风水有问题,闹妖精了?怎么这男的……一个比一个神经病,还都是贱骨头?”
萧羽则站在原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低声重复着那个称呼:
“羽宝?嗯……听起来……不错。”
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