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荷花似的?”
白庚指天发誓:“我不想啊!大哥干得好好的!”
白穆音量拔高:“你还给我提你大哥!”
白庚冤屈:“我没提我大哥啊?”
白穆怒道:“你这不是正在提?!”
白庚快崩溃了,这老头明显是在找茬撒气啊!
他破罐子破摔喊道:
“父皇!您要是心里有气,就直接打我一顿出出气!别这么拿话绕我,拿我撒气啊!”
白穆:“????反了你了!好!朕这就打你!”
说罢,白穆左右一看,顺手抄起旁边太监手里抱着的浮尘,抡圆了胳膊,对着白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输出!
“啪!啪!啪!”
“哎哟!爹!轻点!我真没笑!”
“啪!让你提你大哥!”
“我没提啊!”
“啪!让你想做太子!”
“我不想啊!”
“啪!让你长得像你大哥!”
白庚:“????这也有罪?!”
白穆一通发泄,直到把那浮尘上的穗子都打得秃噜了,才气喘吁吁地停手,将光秃秃的杆子扔还给目瞪口呆的太监。
白穆内心暗爽:所以说得多生孩子!心情不好就挑一个顺眼的打,打完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白庚本来身子就被三位王妃“榨”得虚弱,再遭此“父爱如山体滑坡”般的毒打,彻底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金銮殿光洁的地板上,衣衫凌乱,发型全无,生无可恋。
他抬眼望去,周围那一圈平日里口口声声“愿为王爷效死”的文武官员,此刻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突然对殿顶的雕梁画栋产生了浓厚的研究兴趣,没一个敢上前劝架。
白庚内心怒骂:一群牲口!枉我平时待你们不薄!关键时候屁用没有!
还有威子!你到底干啥了!能把爹气成这样,不顾场合拿我当出气筒?!
白穆心情舒畅地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龙袍,神清气爽地回到龙椅上:
“来啊!宣西齐使团觐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