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呢?”
这边还在鸡同鸭讲地纠结着,那边白庚已经背着暮雨柔进了府门。
一进府,白庚就傻眼了。
满眼望去,白幡飘荡,挽联高挂,下人们个个面带“悲戚”,整个梁王府被布置得……庄严肃穆,仿佛下一刻就要奏哀乐了。
白庚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瞬间飙升到顶点!
他爹白穆确实说萧羽在家,但没说是活的还是死的啊!
难道……难道老头子玩真的?!
杀完了还送回家来示威?!
他顿时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差点把背上的暮雨柔给摔下去。
暮雨柔赶紧跳下来,扶住他,低声提醒:
“你看看!我刚说你什么来着?遇事要冷静!要稳重!你又忘了!”
白庚猛地回过神,连连点头: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一着急就乱!走走走,进去看看!”
两人急匆匆穿过“灵堂”前院,来到堂屋。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那口摆在堂屋正中央、黑得发亮、散发着不祥气息的
——棺材!
白庚看到棺材,双腿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出溜,暮雨柔赶紧用尽力气架住他。
白庚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这……这还用问吗?人都……人都装棺材里送来了……我可怜的羽宝啊……”
暮雨柔看着这口实打实的棺材,心里也有点发毛,暗骂公公玩得也太大了,但嘴上还得安慰:
“万一……万一里面装的不是萧羽呢?对不对?先别自己吓自己!”
白庚绝望地摇头:
“不是装的萧羽,还能是装谁的啊?难道还能是装我的不成?!”
嘿!您还别说,真让他给猜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