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养心殿内,香炉青烟袅袅,却驱不散那股子沉闷。
白威看着自家老爹那副坐立难安、唉声叹气的模样,忍不住开口:
“爹啊,爹啊,不是儿子说你。你舍不得老六走,这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可你没必要矫情成这个样子吧?还用‘抄家流放’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顺便往死里折磨老六?
你瞧瞧今天朝堂上,好好一个王爷,愣是被你逼得跟鲁翰林书中的祥林嫂似的,就差没抱着柱子喊‘阿毛被狼叼走了’。”
白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语气带着老父亲特有的烦恼:
“你又没当过爹,你不懂这种心情。
一边是父亲,看他要去那苦寒战乱之地,我这心里头…揪得慌。
可另一边,我是一国之君!
他犯了错,还是逼宫这种大错,不惩处难以服众,他也必须去汴州历练!
这么一想,我心里才能稍微告诉自己,这不是纵容,这是…嗯…必要的挫折教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