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怎么能混蛋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暮雨柔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
“别急着躺尸啊,账还没对完呢。这里面…还有咱俩的账呢。”
白庚:“???”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咱…咱俩?我俩有啥账?我不是刚来吗?”
暮雨柔慢条斯理地翻着账本,念道:
“你看这条:南靖历xx年,梁王白庚,于加冕宴后,借酒行凶,强行玷污镇国公之女暮雨柔…”
“等等!”白庚头皮发麻,“强奸?!原身16岁就…”
暮雨柔继续:
“皇上为掩盖丑闻,强行赐婚。暮雨柔对其恨之入骨,因其早有心上人。”
白庚冷汗下来了,小心翼翼地问:
“那…那你…你不是原来的暮雨柔?”
暮雨柔歪了歪头,表情有点微妙:
“我既是,也不是。”
“啥意思?”
“意思就是,原来的暮雨柔宁死不跟你睡觉,三天前,原身你又想用强,结果…失手把人家给掐死了。”
暮雨柔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然后你就把她尸体塞床底下,对外宣称她回娘家了。再然后,我作为你的专属监督员,就接管了这具还没凉透的身体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