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他走到最前面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面前,尽量温和地问:
“大叔,你看,我都喝了,没毒,你怎么不喝?”
那中年人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带着哭腔:
“王…王爷…我能说吗?”
“你说!大胆说!”
“您…您得先恕我无罪!”
“好!本王恕你无罪!说!”
中年人一咬牙,豁出去了:
“王爷啊!不是我们不信您…是…是您去年冬天,也搞过这么一出‘行善积德’,不是施粥,是施炭!
当时大家感激涕零拿回家取暖了,结果没过三天,您就派人挨家挨户要钱,说那是卖的,不是送的!
价钱比市面上还贵三成!谁不给钱就砸家打人…王爷,您这次…是不是等我们喝完,明天又来要钱啊?我们…我们真没钱了啊!”
白庚如遭雷击,猛地扭头看向新任管家,之前的账房福伯:“这…这是刘三那个狗东西的主意?!”
福伯心虚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回…回王爷…那次…不是刘三的主意,是…是您自己想的,说这样来钱快…”
“我…我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