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壶陈年老醋,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她暗自磨了磨后槽牙,腹诽道:
好你个白庚!我说以前怎么对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同龄的或者小妹妹类型的都爱搭不理,跟个木头似的,原来好这一口!
喜欢温柔似水、成熟靠谱的大姐姐类型是吧?
白穆看着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摇了摇头,但还是细心安排:
“既如此,朕派龙辇送你回去,稳当些,免得颠簸了伤口。”
龙辇?!
白庚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皇帝专属座驾送他一个王爷回府?这排场也太大了吧!
爹啊,您疼原主我是感受到了,但这简直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使不得!父皇!这万万使不得!”
白庚吓得连连摆手,
“儿臣自己回去都行!”
“胡闹!伤还没好利索别乱动!”
白穆板起脸,
“朕说使得就使得,乖乖坐上去。”
最终,白庚拗不过皇帝老爹的“霸道父爱”,只得在一众宫人微妙复杂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被抬上了那辆豪华无比、象征至高皇权的龙辇,内心泪流满面:
爹啊,你别说白澶恨我了,我要是个皇子,我都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