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着白庚,声音颤抖却带着恨意:
“主持公道?就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被抓到这种地方来的!你给我们主持公道?笑话!”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白庚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是啊,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
他强忍着心痛,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请你们信我这一次…”
沈幼楚站在白庚身后,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她轻声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庚没有回头,他对沈幼楚说:
“幼楚,你帮我…先安顿好她们。我出去一下。”
沈幼楚疑惑地看着他。
白庚对金先命令道:“金先!把闽王带到外面街上去!”
金先和一群差役看着白庚今天这要吃人的架势,不敢不从,架起还在嚷嚷的闽王就往外走。
闽王妃急了:“六弟!你这是要干啥呀?!”
白庚看着她,眼中带着歉意:
“嫂子,对不起。四哥确实该罚!对不住了!”
在闽王妃不解和焦急的目光中,白庚大步走到了春楼外的街上。
这条街本就是繁华闹市,此刻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众目睽睽之下,白庚做了一件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事情
——他猛地将自己的上身蟒袍扯掉,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路上!
他对愣在一旁的金先吼道:
“金先!拿黑棍!打我!”
然后又指向被架着的、酒已经醒了一半、满脸惊恐的闽王白恒:
“给他红棍!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