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朝都懒得去上。
原因无他,就是不想再接手中书省那堆能把人逼疯的政务
——反正马上就要去就藩了,这烫手山芋谁爱接谁接!
太子白威派人一天三趟地来请,好话说尽,白庚就是铁了心称病不出。
直到早上,柳青和江天柱回来了。
白庚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更衣!上朝!今天我兄弟凯旋,我得去给他站台撑场面!”
他刚走进梁王府餐厅,就听见柳青站在餐桌上,唾沫横飞地跟他人吹嘘。
沈幼楚嫌弃的捂住自己的饭盆,怕唾沫星子溅自己碗里。
“我跟你们说,我师傅,嘿!那真是神了!
他非逼着我们往南靖和北齐交界那条鸟不拉屎的路上去,我本来觉得根本不可能。”
(实际上是江天柱嫌他啰嗦又抽了他三个耳光)。
“结果我们刚到那儿,嘿!你们猜怎么着?白澶那家伙正好一头撞过来!
他当时那表情,哈哈哈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精彩!太精彩了!”
柳青说得眉飞色舞:
“最后白澶就带着二十八个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地逃进北齐地界去了!
我师傅说白澶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信,又在边境守了几天。
结果北齐那边传来消息,说白澶投靠他们了!
北齐皇帝还封了他个……梁王!呸!他也配叫梁王?!
听说还给了他个豫州牧的空头衔,正好跟大哥您的封地接壤!
等您以后就藩了,正好可以接着虐他!”
他话音刚落,“啪!”
熟悉的耳光声清脆地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柳青委屈巴巴地看向正在一旁悠哉悠哉吃着包子的江天柱。
江天柱慢条斯理地咽下包子,瞥了他一眼:“聒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