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安起身去了净房。
明明水只是温热,可是他却越洗越热,只好不断地唤人进来加凉水。
负责加水的是他的随侍庆梧,第三次要水时,庆梧伸手探了探浴桶里的水,惊讶道:“公子,水已经很凉了,还要加吗?”
“加。”扶着浴桶的手鼓起缕缕青筋,坐在浴桶中的少年眉头紧蹙,似在忍耐着什么。
察觉到主子神情有异的庆梧,将手中的半桶凉水倒进去,问道:“公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对方是陪他一起长大的侍从,年长他两岁,二人既是主仆,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些无法与旁人道的难言之隐,裴怀安只能说给他听。
“庆梧,”身体的燥意愈来愈烈,少年喑哑着嗓子,羞耻道,“我想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