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的猎人只会惊跑狡猾的狐狸。先把我们在信昌贸易那边的所有痕迹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另外,想办法给林野那边递个。
枕头?对方不解地问。
他不是在查信昌贸易和赵先生吗?司马镜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给他一些,把他往我们想要的方向引导。比如,让他以为这是秦雪的人,或者是苏家内部某些人在借刀杀人。
让他先和现在的或者潜在的合作对象互相猜忌、撕咬。我们只需要在旁边看好戏就行了。
明白了,司马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后,司马镜再次将目光投向棋盘。那颗孤零零落在边角的黑子,此刻看来,竟隐隐与中央的几处白子形成了某种遥相呼应的牵制之势。
林野......你这颗突如其来的棋子,究竟能把这盘棋搅得多乱呢?他低声自语,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
书房里的檀香缓缓燃烧,烟雾在台灯的光晕中袅袅盘旋。司马镜保持着端坐的姿势,手指轻轻摩挲着棋盘边缘,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对付林野这样的对手,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精准的算计。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但这间被窗帘严密遮挡的书房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偶尔响起的翻动纸张的声音,和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预示着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