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随即又松了一口气，好在最关键的原始资料丢了。
没有那些资料支撑，光有框架也没用。
看来，老天都在帮她。
孙菲菲更加得意了，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她甚至开始幻想，在论文答辩会上，自己侃侃而谈，而肖芷涵灰头土脸的样子。
为了庆祝自己即将到来的胜利，她决定出去放松一下。
她换上一件新买的连衣裙，化了一个精致的妆，走出了宿舍。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处，两个身影，像猎人一样，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正是肖芷涵和唐悦。
“看她那得意的样子，真是恶心。”唐悦压低声音说。
“别急，让她再得意一会儿。”肖芷涵的眼神很冷。
“鱼儿，已经上钩了。”
孙菲菲没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走到了教师家属区。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栋楼。
肖芷涵和唐悦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
她们没有跟进去，而是在楼下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楼上的一个窗户，亮起了灯。
窗帘没有拉严，留下了一道缝隙。
从肖芷涵她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情景。
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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