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组织语言。他微微垂首,声音低沉而清晰地汇报道。
“已确认,船消失于帮源洞附近的‘鬼道’。至今……还未寻到。”
他顿了顿,补充道:“方腊的人,也未能得到任何有用之物。”
晏执礼听完,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又或者,这答案本身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屋内,水声哗啦。
刘大婶费力地将只着中衣的荣安扶进了滚烫的药汤里。
“嘶……”
昏迷中的荣安被滚烫的药水一激,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有苏醒的迹象。然而,那“绮罗春”的药性极其霸道,深入骨髓的燥热被外部的滚烫和霸道的药力内外夹击,如同两股洪流在她体内激烈冲撞!
“唔……热……好热……”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在滚烫的药汤中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灼烧感。
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鬓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中衣被药汁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已显曼妙的曲线。她紧蹙着眉头,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喘息,那声音带着情欲未褪的娇软,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大婶看得心惊肉跳,又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用布巾沾了药汤,擦拭荣安滚烫的额头和脖颈,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哎哟,姑娘家家的……这中的什么邪毒啊……造孽哟……”
她想到之前荣安画的那些“避火图”,又联想到晏大人说的“助兴的药”,老脸一红,心里直犯嘀咕:这大人……画那玩意儿……还中这毒……真是……
屋外,那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声,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寂静的空气。阿六依旧如同石雕般沉默,眼观鼻,鼻观心。晏执礼负在身后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状。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屏风内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与他毫无关系。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昏暗中,似乎更加幽深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