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渐渐褪去，落在我的掌心，“张、苏、安” 三个字的刻痕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我倒在戏台上，能感觉到体内的文气已经彻底耗尽，却还是挣扎着爬向沈青梧和赵莽。平安也慢慢爬过来，趴在我的身边，肩胛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用脑袋轻轻蹭着我的脸颊，尾巴有气无力地晃了晃。
“沈青梧…… 赵莽…… 醒醒……” 我拍了拍他们的脸，沈青梧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虽然还是很虚弱，却对着我笑了笑：“我们…… 赢了？” 赵莽也慢慢醒过来，他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却还是握紧了我的手：“就知道…… 你小子…… 不会让我们失望……”
雾开始散了。阳光透过戏楼的窗户，照在戏台上，将黑灰都染成金色。
我抱着‘平安’，沈青梧和赵莽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出戏楼。
望龙门老巷的青石板上，阳光正一点点驱散最后的阴雾，远处传来嘉陵江的水声，清澈明亮，不再像之前那样浑浊。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钱，它此刻正贴着我的锁骨，传来温暖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