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山。” 我把笔记塞进防水袋,指尖捏着袋口,能感觉到塑料下的纸页还在发烫,“张九锁的字绝不会无的放矢,青竹的身份要弄明白,十二邪的计划更不能放任 —— 上次在抚仙湖没拦住水煞,这次绝不能让他们凑齐花邪。”
沈青梧点头,掏出文气探测仪调试,屏幕上的绿光跳得急促:“我刚查了最近的消息,青城山附近又有‘夜游尸煞’的传闻,有村民说夜里见着直挺挺走路的人影,眉心还闪绿光 —— 是玄阴符的反光,看来尸煞又出现了。”
赵莽从工具箱里翻出他爷爷的半块厌胜木盾,盾面的镇魂纹已经模糊,却还泛着淡金光,边缘的裂痕里卡着细小的子丝:“这次去,我不仅要查清爷爷的死因,还得把青竹的底摸透 —— 他要是真为玄阴会做事,咱们上次救他,就是引狼入室。”
我们往诊疗室走,想再问问青竹关于 1978 年的事,刚到门口就听到林奶奶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又扯纱布?子丝还没清干净呢。” 推开门,青竹正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片干枯的槐树叶,看到我们进来,眼神闪了闪,把树叶攥紧了些:“你们…… 要再去青城山?”
“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一紧,他明明没听到我们的对话。青竹低下头,指尖摩挲着纱布:“我梦到了…… 梦到天师洞的石壁,还有‘花魂在西湖’的字……” 他的声音很轻,却和笔记里的暗号完美对应,让我更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在刻意引导。
离开天枢司时,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平安走在最前,时不时回头看我,像是在提醒我小心。
车往青城山开,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铜钱,又看了眼副驾上的笔记 —— 上次在青城山,我们以为救回了一个卧底,如今却发现,这可能是玄阴会布下的更大的局。
而十二邪的雏形、西湖的花魂、三元里的香邪,还有青竹的真实身份,都像缠在天师洞石壁上的子丝,等着我们一步步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