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罗盘,一道黑色的煞气射向我,我下意识举起守煞印,印身亮起金光,煞气碰到金光就 “滋啦” 一声散了。“不可能!” 他脸色大变,“你怎么能掌控主脉煞气?”
我想起老头子信里的话,想起张守业的血色绝笔,突然明白了 —— 煞气不是诅咒,是守护。我握紧守煞印,对着他们大喊:“我爹娘用煞气守护封印,我也一样!你们想破封,先过我这关!”
‘平安’突然扑上去,对着最右边的人喷出醒神雾,那人瞬间僵住,赵莽趁机用镇魂鞭缠住他的手腕,沈青梧也将镇水文印按在地上,淡蓝色的水纹扩散开来,挡住了另外两人的煞气攻击。为首的人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瓶子,往地上一摔,黑色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张承安,你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
雾气散去时,玄阴会的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几滴黑色的血。赵莽喘着气:“这群孙子,跑挺快!” 沈青梧蹲在地上,看着那几滴血:“这是‘煞灵血’,他们在养煞灵,想用来破封印 —— 我们得尽快去煞源封印,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守煞印,印身的金光还没散去,和内兜的玉佩、长命锁形成了三道淡淡的光,在我胸口汇成一个 “镇” 字。
‘平安’蹭了蹭我的腿,像是在鼓励我。我把铁盒里的东西收好,心里突然无比坚定:老头子,还有我爹娘,他们都在守护着什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去中轴线。” 我对赵莽说,“我们去煞源封印,看看玄阴会到底想干什么。” 车子重新发动时,我回头望了眼老槐树,阳光透过稀稀拉拉的枝叶洒下来,像是张守业和老头子的目光,在看着我,等着我完成他们未完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