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煞气敏感,带去旧纱厂正好能帮忙排查。“你们小心点,炼煞长老的童魂噬心术不好对付,实在不行就放信号弹,我立马带人过去。”
沈青梧也收拾好装备,平板里存着三个据点的详细资料,镇水文印别在腰后:“我查了档案,炼煞长老怕纯阳之物,咱们带的朱砂弹里掺了鸡冠血,应该能克制他的煞气。”
我最后看了眼桌上的架构图,七个青铜面具的位置,现在只剩六个亮着 —— 阴老的位置空了,却更提醒我们,剩下的长老个个都是硬茬。走到档案室门口,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陈叔带着老伙计们过来,手里扛着桃木盾,肩上挎着弩箭,眼神里满是坚定。
“小张,放心去,局里有我们。” 陈叔拍了拍我的肩,“当年跟你爷爷一起对付玄阴会,现在轮到咱们了,不能让他们毁了这世道。”
我点点头,跟着沈青梧往门外走,赵莽已经带着‘平安’上了越野车,车灯照亮了门口的路。夜色渐浓,风里带着点湿冷,像望龙门老巷的雨,却不再让人觉得沉 —— 因为这次,我们不再是孤军奋战,手里握着罗盘和地图,身边有同伴,身后有传承,不管玄阴会的阵仗多大,我们都得闯过去。
越野车发动时,我摸了摸腰间的镇煞罗盘,指针依旧稳稳指向西北,暗红的光像颗跳动的心脏,指引着方向。沈青梧看着窗外,突然开口:“你爷爷当年应该也是这样,握着罗盘,带着人,一步步找玄阴会的据点。”
“嗯。” 我应了一声,心里清楚,我们走的不仅是老头子的路,更是在护着他们当年想守的东西 —— 那些没来得及长大的孩子,那些被邪祟惊扰的安宁,还有这人间该有的样子。
车往西山开去,远处的老君观在夜色里露出模糊的轮廓,像个蛰伏的影子。我握紧文心尺,尺身微微发烫,那是父亲和爷爷的煞气在呼应,也是在告诉我们:战斗,已经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