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爱搞这些机关。”
往暗河走时,童魂们一直飘在我们前面,把断壁间的煞气拨开,留下条亮堂堂的路。我握着桃木剑,剑鞘上的 “守业” 二字泛着暖光,内兜的 “安” 字玉佩和令牌产生共鸣,像是在确认方向。沈青梧轻声说:“守业前辈和九锁前辈真是把什么都想到了,从海眼到望龙门,再到民国旧宅,每一步都有指引,就怕咱们走弯路。”
水脉船还在暗河出口等着,童魂们飘上船,有的坐在船舷,有的趴在船尾,银雾裹着船身,让船速快了几分。平安趴在我腿上,时不时用脑袋蹭桃木剑,像是在和父亲的气息打招呼。我望着暗河两岸泛着的水脉光,心里清楚:望龙门的煞根只是暂时稳住,民国旧宅的影巢才是关键,只有毁了影镜,除了玄主残影,才能彻底断了煞源,让天下水脉安宁 —— 这不仅是父亲和老头子的遗愿,更是我们作为守护者的责任。
船往京城的方向开,暗河壁上的钟乳石泛着淡银的光,像是星星在引路。我摸了摸内兜的父亲日记,又看了看手里的桃木剑,突然觉得父亲和老头子就陪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一步步靠近真相,靠近 “人间无煞” 的目标。赵莽哼着不成调的歌,沈青梧翻着九锁前辈的档案,平安舔着我的手腕,这样的画面,像极了老头子当年说的 “守护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一群人的牵挂”。
京城的水脉光在前方越来越亮,民国旧宅的影子在陶片上越来越清晰。我握紧桃木剑,心里做好了准备 —— 这一次,要毁影镜,除残影,断煞源,让那些被影煞困住的童魂重获自由,让父亲和老头子的遗愿成真,让天下的水脉、土地,都能回到该有的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