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往文心碑飘去,融进碑身的金光里。墨阵彻底消失,安魂阁的金光恢复暖黄,“平安” 趴在地上,毛发上的墨点慢慢退去,露出雪白的毛。
阁外传来脚步声,赵莽押着张砚走进来,李姐跟在后面,手里抱着个病历本 —— 她儿子的病已经好了,是沈青梧用文心碑碎末调的药,偷偷放在她家门口的。
“对不起,” 李姐对着文心碑鞠躬,“我不该为了儿子,差点毁了九锁前辈守的地脉。”
陈默坐在地上,清醒了大半,他看着手里的 U 盘,突然把它掰断:“我错了,九锁前辈的‘守脉’不是保守,是对的。” 晨光慢慢漫进阁里,雾散了,文心碑的金光泛着暖,碑前的铜盒里,长命锁的纹路泛着淡绿,像在呼应着什么。
林奶奶把紫檀木盒盖好,放回布包:“老头子当年留的墨锭,总算没白费。” 我摸了摸怀里的桃木锁,锁身的金光泛着暖,突然明白 —— 老头子守的不是地脉,是人心,是那些愿意为地脉付出的魂。
风从阁外吹进来,带着点松烟墨的清苦,像老头子在耳边轻轻说:“做得好,别忘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