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锭能用桃木锁的文气压制,再找到解锭符就能拆 —— 解锭符是老头子当年画的,应该藏在和地脉有关的地方,废纸厂的地脉眼旁说不定有。”
我们把掌柜的扶到坊外,交给赶来的天枢司医护人员。沈青梧的检测仪已经恢复正常,屏幕上的墨魂波动往北城方向去了:“得赶紧去废纸厂,炸锭的倒计时说不定已经开始了,还有那些孩子,晚了就来不及了。”
“平安” 对着北城的方向狂吠,爪子往车的方向扒,像是在催我们。我摸了摸怀里的桃木锁,锁身的金光泛着暖,却带着点微弱的颤动感 —— 刚才的幻象让我心有余悸,但我知道,老头子不会让我们放弃,那些被抓的孩子也在等着我们。
往北城去的路上,车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街边的路灯泛着淡黄的光,却照不亮墙角的墨痕 —— 那些墨痕像跟着我们的车,往废纸厂的方向延伸,像一条黑色的路,引着我们走向新的危险。
赵莽把车开得飞快,沈青梧在副驾整理废纸厂的资料,林奶奶翻着老头子的残页,寻找解锭符的线索,“平安” 趴在我脚边,时不时用头蹭我的手,像是在给我打气。
我看着手里的紫檀木盒,突然想起老头子残页上的一句话:“守脉不是守地,是守人,守那些还在等着天亮的人。” 北城废纸厂的墨魂炸锭、被抓的孩子、还有藏在暗处的墨师,都是我们要守的 “人”。
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点废纸厂方向的墨腥气,像墨师的挑衅,却也让我更坚定 —— 不管前面有多危险,我们都要走下去,不让老头子的心血白费,不让那些孩子失去天亮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