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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奶奶把木牌和天枢司徽章放在一起,两个 “甲” 字纹路严丝合缝:“九锁说,天枢司就是文渊阁‘甲’库改的。前朝倒了之后,其他库散的散、乱的乱,就‘甲’库的人没散 —— 他们懂典籍、知地脉、能协调,后来就改成了灵异局天枢司,明着管寻常异事,暗着还在盯着那些从旧库里跑出来的人,其实就是接了‘甲’库‘统管阁脉’的本分。”
我看着桌上的木牌、密信扫描件和徽章,突然把这些年的事串了起来:原来文渊阁不是凭空没的,是前朝倒了之后四分五裂,我们天枢司是阁里走正路的主流改的,而文渊阁残余、玄阴会、锁龙井势力、墨师,不过是阁里其他库散了之后,走了歪路的余脉。
“那咱们之前察觉的那股神秘势力,会不会也是其他库的人?” 我想起木牌上的未知箭头,忍不住问。
林奶奶把木牌收进布包,碳火的光在她眼底晃着暖光:“九锁当年总说,文渊阁像棵大树,前朝是根,十二库是枝桠,朝倒了根断了,枝桠有的活成了参天树(比如咱们天枢司),有的枯了成了柴(比如那些走歪路的势力)。那股神秘势力,说不定是其他库的枝桠,只是藏得深,还没露出枯柴的样子。咱们现在辨清了这些阁脉,往后查起来,也能顺着‘库职’找线索。”
碳火盆的火星溅起来,落在地上慢慢暗下去。茶烟飘向窗外,裹着天枢司的暖光,落在远处的文心碑上 —— 那碑是前朝 “丙” 库的人立的,如今也成了我们守地脉的念想。
我们四个围坐在烤火架旁,突然觉得这些年的事像一张网,文渊阁是网的底子,天枢司是网的中心,而那些散落在外的势力,不过是网上松脱的线头,等着我们一点点牵回正途。
而那个幕后的神秘势力,又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