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取走了。”
他从背包里摸出块灵脉石，放在玻璃外，石面的光芒微微闪烁，却没能和青铜神树产生呼应，“脉气散得太彻底，连灵脉石都引不动了。”
赵莽走到另一个展柜前，里面放着个青铜纵目面具，面具的眼睛突出，像是两个圆柱，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只是大多已经磨损。“这玩意儿长得真怪，眼睛这么大，是用来干嘛的？”
他伸手想摸玻璃，却被顾沉拦住，“别碰！这面具上有蚀骨的邪气残痕，虽然淡，但沾到手上还是会不舒服。”
夏禾的探测仪对着青铜纵目面具扫了扫，屏幕上的黑纹跳了跳：“这面具的邪气和黑石城的腐心雾同源，应该是用来镇压邪祟的。只是发掘后脉气散了，邪气残痕就露了出来，要是再放几年，估计连这些残痕都会散掉。”
她指着面具的额头，“这里原本应该有块玉璋镶嵌，玉璋能吸附邪气，现在玉璋没了，邪气就慢慢渗了出来。”
林奶奶走到一个放着玉琮的展柜前，玉琮是青白色的，表面刻着淡淡的纹路，只是有的地方已经发黑，像是被邪气侵蚀过。“这玉琮是古蜀的‘镇脉器’，能稳定灵脉气，只是现在脉气散了，玉琮也失去了作用。”
她掏出净化后的蚀心核，放在玻璃外，石面的光芒和玉琮的纹路产生了微弱的呼应，“你看，蚀心核还能引动一点脉气，说明这玉琮和主脉确实有关联，只是太微弱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展厅深处放着个巨大的青铜容器，像是个鼎，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只是大多已经模糊，有的地方还裂着缝。
沈青梧掏出绘图板，快速画出鼎上的纹路：“这鼎的纹路是‘灵脉阵’的一部分，和主脉探坑的阵形能对上，应该是用来储存灵脉气的。只是现在阵形残缺，脉气也散了，只剩下个空壳子。”
顾沉绕着青铜鼎走了一圈，用洛阳铲轻轻敲了敲鼎身，发出 “咚咚” 的闷响：“鼎壁很厚，里面应该有夹层，估计是用来放灵脉石的。只是发掘的时候没发现，或者夹层已经塌了，脉气散得一干二净。”
他蹲下身，看着鼎底的裂缝，“这裂缝是后来崩开的，应该是脉气散的时候撑的，可惜了这么好的祭器。”
赵莽走到一个放着骨器的展柜前，里面放着几根泛着黄的骨头，上面刻着细小的纹路，像是文字。
“这些骨头是干嘛的？上面还刻着字，看着怪吓人的。” 他指着骨头的纹路，“和咱们在黑石城看到的白骨上的刻痕有点像，不会也是用来祭祀的吧？”
夏禾的探测仪对着骨器扫了扫，屏幕上的黑纹闪了闪：“这些骨器是古蜀的‘脉骨’，是用灵脉滋养过的动物骨头做的，能吸附灵脉气。只是现在脉气散了，骨头也失去了作用，只剩下这些刻痕。”
她指着骨头的末端，“这里原本应该有灵脉石镶嵌，现在只剩下个小孔，估计是发掘的时候掉了。”
林奶奶走到展厅的尽头，那里放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古蜀文，只是大多已经模糊，有的地方还被水浸过，字迹发黑。“这石碑是古蜀的‘灵脉碑’，上面记录着灵脉的分布和祭祀方法，只是现在文字模糊，脉气也散了，很难辨认。”
她掏出《域外灵脉图》，放在石碑旁，图上的主脉线条和石碑上的纹路产生了微弱的呼应，“你看，这石碑上的纹路和《域外灵脉图》上的主脉线条能对上，说明这石碑确实和主脉有关，只是太可惜了，这么多珍贵的记载，现在都看不清了。”
我们在展厅里待了整整一个上午，沈青梧临摹了所有展品上的纹路和文字，夏禾记录了每个展品的灵脉气和邪气残痕数据，顾沉则对照《域外灵脉图》，确认了展品和主脉的关联。
雾已经散了些，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展品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只是这金光里，再也没有了灵脉的气息。
“这些文物原本都是滋养灵脉的宝贝，现在脉气散了，只剩下空壳子，太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