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界扉门!”
杨铭左眼三勾玉如烧红的铁钉,死死钉住远方那抹璀璨却悲壮的银色身影 —— 旗木朔茂的 “白牙” 正从云隐上忍胸膛抽出,而右眼万花筒已转成模糊的残影,瞳力裹挟着体内灼热的柱间细胞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流般不顾一切倾泻而出!
淡紫色的空间光门在朔茂身后骤然显现,边缘却不住地扭曲闪烁,像随时会崩解的肥皂泡,偏偏在这生死一瞬,稳稳悬在了他身后。
此刻的旗木朔茂,已能嗅到雷影暴怒时周身雷弧的焦糊味,地狱突刺的锐响近得仿佛要刺穿耳膜,土影尘遁的白光更是在头顶凝作刺眼的光团。他早抱定必死之心,正欲转身用残躯为同伴挡下致命一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股霸道的吸力,像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身体。
“这是… 空间忍术?” 朔茂瞳孔骤缩,没有半分抵抗 —— 他认出了这股力量的主人。
咻!
雷影的指尖刚触到他的护额,尘遁白光尚未笼罩而下,朔茂的身影已被淡紫色光门猛地吞入,原地只余下一缕未散的血雾。
“混蛋!!!” 雷影的怒吼震得地面簌簌掉渣,落空的雷遁轰在地上,炸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焦沟,青烟中还冒着滋滋的电流。
“空间忍术?木叶居然还藏着这种后手?” 空中的大野木眉头拧成疙瘩,浑浊的眼中闪过惊疑,更多的是被打乱计划的恼怒。
与此同时,木叶逃亡队伍中段。
杨铭的右眼仍在疯狂转动,血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在下巴汇成血珠滴落。他强撑着剧痛,又在身边撑开一道 “域界扉门”—— 这一次,光门的闪烁更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
噗通!
一道浴血的身影从光门中摔出,重重砸在地上,正是旗木朔茂!他身上的护具碎了大半,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查克拉几乎耗空,却在落地的瞬间撑着短刀撑起上半身 —— 显然已脱离了必死之局。
“朔茂大人!”
“老师!”
自来也和纲手几乎同时扑上前,周围的木叶忍者也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惊呼,惊喜中带着后怕。
而就在朔茂落地的刹那 ——
“呃啊 ——!” 杨铭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右眼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眼底的神经。鲜血不再是缓慢渗出,而是断线的血珠般汹涌滚落,瞬间染红了他半张脸。他感觉眼球像要炸开,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连耳边的呼喊都变得模糊。强行用未恢复的万花筒进行超远距离、高精度转移,反噬来得比预想中更猛烈。他双腿一软,向前栽倒,幸好波风水门眼疾手快,稳稳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辰星!” 自来也立刻扑过来,手指搭上杨铭的脉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查克拉紊乱得像一团乱麻,眼底的瞳力更是微弱得几乎探不到。
旗木朔茂挣扎着站起身,尽管脚步虚浮,脊梁却依旧挺得笔直。他看向被水门扶住、痛得浑身发抖的杨铭,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死里逃生的欣慰,有看着晚辈受难的心痛,更有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 这份恩情,他必须用命来还。他没有时间沉溺情绪,沙哑却有力地下令:“别停!继续走!医疗班,立刻给这孩子处理伤势,优先稳住他的瞳力!”
队伍再次艰难挪动,救回指挥官的喜悦很快被追兵的压力冲淡。砂铁如暴雨般从后方袭来,起爆符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远程忍术的光芒在头顶交织,伤亡仍在不断增加。
麻烦很快接踵而至。
或许是杨铭的瞳力本就不稳,或许是转移时被联军的忍术干扰了空间坐标 —— 旗木朔茂发现,自己的查克拉在经脉中流转时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潭,残存的空间能量像细碎的刀刃般刮擦着经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顺畅凝聚,实力直接跌了大半。
更糟的是,他摸向腰间时,指尖一空 —— 一个忍具包竟在转移中被空间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