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几乎是被同伴半抱着前行。
他们停在距离陶乐藏身之处大约十几米外的地方,没有再贸然靠近。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比复杂地聚焦在刚刚苏醒、瘫软在地的陶乐身上。
警惕、疑惑、审视,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们自己可能都未意识到的敬畏?
兰斯洛特站在最前方,他已经重新戴上了头盔,只露出一双在阴影下依旧锐利的碧蓝眼眸。他手中的光焰长剑并未举起,但剑柄被他握得很紧,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沉默,在双方之间弥漫。只有地下暗河永恒的水流声,以及远处那片化为废墟的河滩方向,隐约传来的、如同巨兽沉睡般低沉的呼吸声——那是远古子嗣并未离开,只是暂时沉寂的证明。
最终,是兰斯洛特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透过面甲,带着一丝金属的共振,以及一种极力压抑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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