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方这边。
“林方,你倒悠闲,这就喝上茶了?”
林方笑着给她倒了杯茶:
“没办法,西医治疗时间太长,我等着也是等着。”
潘千雪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带着几分期待问:
“刚才你看到我的治疗过程了吗?有什么想说的?”
林方摇摇头:
“没看全程,就最后去看了眼结果。你用的虽然不是古针法,但那种‘泥胎迂回’的独特行针方式,确实别具一格。”
潘千雪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这套独特的行针方式,是我们家祖祖辈辈一代代钻研出来的。
它甚至不能算是一套固定的针法,因为变化太多了——遇到不同的病症,施针方式就完全不同,所以外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规律。
这手法一直只有我们家族内部的人才知道,外人根本看不明白。
可林方只是在我治疗结束后看了一眼,居然就认出来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这套行针方式?”
林方喝了口茶,目光望向远处,仿佛在回忆什么:
“那是我还小的时候,有个浑身是伤的老人,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到山上找我师父。不巧我师父正在闭关,是我接待的他。”
“我问他找我师父什么事,他拿出一本手札,说里面记载了他和祖辈们研究了一辈子的针法,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想请我师父指点迷津。”
“我接过那本册子翻了翻,仔细琢磨之后,找到了其中的关键。你们先祖真的很了不起,他们用大道奥义来推演行针方式,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让针法千变万化。我当时就帮他补上了最后那一点。”
“他当场就顿悟了,立刻把手札补全。可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安详地走了。后来是随行的仆人把他的遗体送回了家。”
潘千雪怔怔地望着他,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她确实听过这段往事,但版本和林方说的不太一样。
家族流传的故事里,只提到先祖在创制针法时遇到瓶颈,上山得到高人指点后顿悟,补全了最关键的部分,随后安然离世。
谁能想到,那位“高人”竟是年幼时的林方!
家族的恩人一直就在身边,自己却到现在才知道。
“是你……不对,是你师父?”
潘千雪简直不敢相信!
世上竟有这样的缘分。
林方平静地说:
“那位老人叫潘子骞。”
“是我太爷爷!是我太爷爷!他活了一百二十三岁!”
潘千雪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旁边的贾婆婆听得目瞪口呆。
六大家族之一的潘家能够崛起,竟然是因为林方儿时的一次指点?
这林方到底有多大本事啊!
“林医生,快,这边请!”
评委匆匆走过来,拉着他就往比赛区走,
“山田医生的治疗结束了,现在要对你们两位的治疗结果进行检测,你得亲自到场。”
贾婆婆赶紧跟上。
潘千雪还站在原地发愣,她怎么也没想到,林方竟然和他们潘家有着这么深的渊源。
“林医生,你有信心获胜吗?”
媒体记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上来采访。
林方从容答道:
“那个鬼子……呃不,东瀛来的医生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可是被称为‘妙手阎罗’的。”
检测仪器很快显示出了结果——两边数据一对比,明显是林方治疗的病人恢复得更好。
“我怀疑他用了幻术!”
山田三桂指着林方大声指责,
“神经受损的病人不可能恢复到这种程度!我是国际公认的脑神经科专家,像他这样不开颅就能修复神经,根本不可能!”
林方冷笑一声:
“你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