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人以为什么事情,原来是为了个姑娘,这还给他吓一跳,以为什么东西伺候的不好呢。
“若她再来,带来见我。”白毛已经恢复了平静,就淡淡的一句话,一个人又回房间去了,这回去,除了吃饭喝水上茅房,就没有人可以再见到他了。
“师傅……”白毛自己在房间里面卸甲,照着镜子,看着自己那满头白发,朝着镜子清唤了一声师傅,眼睛里面竟然红了。
人家将军都是很多人服侍这卸甲,这白毛,自己一个人就卸甲,还不忘把里面的战袍脱掉,换成一身道袍,这白毛不止是白发白面,连身上都是通体雪白,这白让人看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晶莹剔透,而之从里到外的白,只是白而已。
“这是谁家的姑娘,竟然让着不爱说话的大将军如此着急。”那下人出门倒水,自己念叨着。
“老伯。”
“哎呀,你……你可……”那下人刚要说地什么,看见这人,竟然说不出话来。
“老伯,怎么了?”那人见他有点奇怪,继续问道,
“你别走,你别走,跟我进来……进……来……”那下人这口齿竟然也不清晰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的。
“哦?”那人也有些疑问,自己并未说话,为什么这老伯如此惊讶。
“大将军……大……”那下人连跑带颠的跑去喊白毛。
“什么事?”白毛刚要打坐,听见外面喊的大声,他知道有事,要不然,没有人会如此声嘶力竭的喊。
“那……那……”
“别着急,慢慢说。”白毛也就跟这个下人见面多一些,其他人都觉得这个将军怪怪的,再加上这一头白发配白面,都有点害怕,就这老伯负责白毛起居,久了,也就熟了。
“那姑娘来了……”这老伯这口气终于喘匀了,他从没见过白毛想见什么人,也没见过白毛有什么亲戚,这突然间想见这个姑娘,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不能让他错过了。
“在哪里?”白毛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光。
“在门口……”那老伯强忍着不喘,说了一句。
“带他来大堂。”白毛说完自己先朝大堂走去,走到一半,又回房间去了,没一会又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对玉佩。
“民女参见大将军。”那女子一袭白衣,带着纱帽,把脸遮的严严实实,见白毛坐在堂前,上前施礼。
“你……”白毛刚想稳点什么,见那老伯还在,挥挥手示意他退去,那老伯也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赶紧退出去,把门关上。
“你是何人,怎么会有这玉佩?”白毛听了听,四下无人,这才问道,都来不及让那姑娘坐下。
“这玉佩有一半是我的,又一半是家父的,家父之前托人把那另外一半带给我,报个平安,也顺便让那故人还我自由。”那姑娘也是听话,白毛没让坐,她就一直站着。
“你认识我师傅?你是我师傅的女儿?”白毛问了一句,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对于这种事情,他并不在行,只不过是师傅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凡是跟师傅有关系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人。
“是。”那姑娘淡淡的答应了一句。
“那你找我,又何事?”白毛平时不说话,说起话来也很直接,从来不会绕弯子,因为他也不知道有绕弯子这件事情。
“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父,被软禁在一处,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了,直到我见到这个玉佩,我才知道,他还活着,但是我去晚了。”那姑娘的声音有点不对,虽然戴着头纱,看不见脸,但是听得出来,她有点哽咽。
“师傅走了!?”白毛自从当上这个将军,就再也没有回黄龙观,这也是师傅交待的,他很听师傅的话,所以对于师傅的行踪,他是完全不知道的,甚至他都不知道安排个人偷偷的去问一下。
“走了……”
“师傅……”白毛噗通跪倒在地,朝着南方磕头,这声音闷的,待他起来的时候,头已经出血,眼睛也有泪水出来。
“我没有名字,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