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经验。”
“或许吧，但那也得等我喝惯了再说。”
苏枨耸了耸肩，他当然不介意昂热缓慢引入话题，精致老头足够精致的派头看得苏枨其实有点羡慕，但是他不怎么做得到像这么精致。
因为他懒。
昂热的动作时不时消失，但是又时不时出现，看着就像是跳帧了一样，苏枨知道这是精致老头在使用时间零。
说实话，越是和这个老头接触，苏枨就越是能够感觉到这老头是真的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看。
别人用一下言灵都得小心翼翼，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龙血浓度过高而堕落，这老头直接把时间零当快进来装逼用。
关键是他还是经历全程的，快进的只有看他装逼的人。
说到言灵，苏枨突然想到自己有没有言灵？可是自己脑袋里面什么都没有，看着有点空空的，难道还需要自己摸索？
自己和混血种和龙族毕竟还是不一样的，难道说自己没有言灵这种东西？
看着苏枨发了下呆，昂热笑着将一杯咖啡就这样放在了苏枨面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看来是久等了？你知道老人家的难处，我已经在尽量加快一点速度了。”
苏枨也在此刻回神，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咖啡，又抬头看了眼昂热：
“你这里没有别的东西了？外面那些花我觉得应该可以用一用。”
昂热笑呵呵地看了眼外面赏心悦目的花圃：“是可以用用，董事会已经通过了你的提案，不过最多只能有一个疗程。”
“条件？”苏枨喝了口咖啡，又放下了：“两具龙骨十字？你们董事会还真是贪心。”
这咖啡香是挺香的，但苏枨还是不太喝的惯，毕竟他尝惯了甜头。
“他们还想向你购买一些黄金圣浆。”昂热说到这里，看向苏枨的眼神也是带上了一些特殊的意味来：“他们都知道你从三峡下面带上来的白茧究竟是什么。”
“黄金圣浆？”苏枨愣了愣，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方面：“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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