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潘思源感到压抑,仿佛踏入了一个无形的牢笼。
房间内的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穆曾立的眼神锐利如刀,每一缕烟雾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威胁。
潘思源缓缓坐下,沙发上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西装渗透进肌肤,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目光却不敢与穆曾立直视,只能故作镇定地扫视四周。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心上,让他愈发感到坐立难安。
“思源啊,你这次处理这个问题可是非常的失败啊。”穆曾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冬日里的一记重锤,砸在潘思源的心上。
他手中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狠狠一摁,火星四溅,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具象化。
“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让你处理得扩大化,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连饭碗也保不住了,你是侥幸出来,而且还给你一个处分。你要想提拔,等到处分影响期过去再说吧。”
穆曾立目光如炬,狠狠的瞪着潘思源,潘思源感觉到了那凌厉的目光,压的喘不过气来。大气不敢喘,就等着穆曾立的吆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