畿军副将也死死地拉住陈翀:“将军,万万不可啊。”陈翀思前想后,最终无奈回到了城头之上。
慕容七七和张满仓终于来到了秦戈身旁。“你们来干什么?”秦戈吼道。
“你又在干什么?”张满仓声音更大。
蒙古骑卒将三人团团围住,箭雨如乌云般笼罩向他们。三人背靠着背,白色的剑光和乌黑的棒影将他们护在中央。
秦戈不断地用剑尖调转着箭矢的方向,箭矢偏转,射向周围的骑卒。慕容七七也趁机爆射出钢针,只有张满仓竭力抵挡着箭雨。
“随我来。”秦戈大喝一声。他气势一涨,斫道剑爆发出耀眼的白光,箭矢被白光震得四散乱飞。
秦戈往蒙古阵中冲去,慕容七七、张满仓紧随其后。
三人所过之处,蒙古骑卒人仰马翻。斫道剑剑身一抖,上面的血滴疾飞而出,竟然能洞穿蒙古骑卒的皮甲和身体。慕容七七不知挥出了多少钢针,身上的暗器已所剩无几。张满仓则是圆瞪双目,手中的裂空棒专往马腿上招呼。
焦将军的人马已经与蒙古骑卒交上了手,协防西门的松风道长闻讯也率九千义军赶到,而蒙古大营里的士卒正源源不断地涌出。
估摸着文远征差不多已经将百姓接引入城,秦戈招呼一声道:“撤。”说罢便往金陵城的方向突围。
张满仓肩膀中了一箭,依然咬牙坚持。“噗”,他的大腿又中一刀,行走已经十分艰难。
正当他横下心来,返身要为秦戈和慕容七七打掩护时,身子忽然一轻,原来是秦戈握住他的腰带将他提了起来。
“放开我。”张满仓挣扎着道。
“有我在,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秦戈神色冷峻道。他挥出一剑,三朵剑花刺穿三名蒙古骑卒的胸腹,鲜血四溅。
“砰”,一根铁棒重重击打在慕容七七的背部。“哇”,她吐出一口血,手中短剑不停。四面八方都是刀枪和箭矢,虽然她修为高深,但还是稍不留神便中招受伤。
“啊。”秦戈一声大吼,将斫道剑往前掷出。斫道剑散发着刺眼的白光,沿途的蒙古骑卒当者披靡。秦戈一手提着张满仓,一手搂住慕容七七的腰,沿着斫道剑的轨迹急退。他的速度并不比斫道剑慢多少。
待那白光逐渐黯淡,秦戈将慕容七七负在背上,抓住斫道剑再次全力掷出。可这次前方的蒙古骑卒并不躲闪,而是挡住斫道剑的去路。虽然有十几名骑卒被白光斩杀,但斫道剑的速度快速地慢了下来。
好在焦将军已经杀到了近前,松风道长也已加入了战场。
秦戈上前再次握住斫道剑,身子旋转,一道圆形的白光往四周漫延。同时他分别尽力将张满仓和慕容七七往魏军阵中抛掷。
“带他们走。”秦戈大吼道。
受伤不轻的张满仓被魏军接住,焦将军命人将其送入城内。而慕容七七在空中轻轻一个转折,落地后又毫不犹豫地揉身往蒙古阵中杀去,就像当年跳下巴蜀的溶洞一般。
秦戈少了羁绊,手中的斫道剑招式更为犀利。仗着身上有“天山雪蚕丝”的保护,秦戈大开大阖,“乾坤一剑”反复使出,蒙古骑卒一片片地倒下。而他不知被砍了多少刀枪,中了多少箭矢,身上的盔甲和衣衫早已破碎不堪,露出了里面的“天山雪蚕丝”。
不久后,秦戈与慕容七七和焦将军会合,中途又与松风道长会师,众人边打边往南门方向撤离。
“真有你的,选在这个时候逞英雄。”松风道长一见面便责难道。
秦戈沉默不语,只是一剑快过一剑地收割着靠近他的蒙古骑卒。
退到西门时,驻守句容的顾非率军赶到。文远征在将百姓接引到城中后,也率八千亲军返回了战场。
可蒙古军的士卒也越来越多,人数还是远超魏军。
“噌噌噌”,城墙上的床子弩和羽箭如雨般射向蒙古人。同时无数个瓦罐从秦戈的亲军手中抛向蒙古军,“咣当”“咣当”声不绝于耳,瓦罐中的液体流满了一地,刺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