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点东西。”秦戈向札木合递出一剑,冷笑道。
札木合闪身躲避,他的亲兵也迅速挡在了他的身前。耀眼的剑芒中,一滴绿色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滑进札木合的嘴里。
札木合肝胆欲裂,他感觉道嘴里一股腥臭的味道,瞬间他便四肢发麻,全身不听使唤。他想开口求救,可只能发出“嘎嘎”的声音。他用长刀指着不远处嘴带讥讽的秦戈,绝望地往前扑倒。
“便宜你了。”秦戈心道。刚才在打斗中,他用斫道剑沾上了几滴毒血,运转内力将其稳固在剑身上。本来是准备对付速不该的,如今只有“便宜”札木合了。
速不该在两千余名巴图军和三千多重甲步卒的掩护下,往山下逃窜。陌刀军的阵势松散,被他们一冲而过,与山下的蒙古军会合后,径直往江都方向突围。
松风道长和文远征紧跟那一百多“毒人”,毫无阻碍地冲入到蒙古阵地的核心地带。
慕容七七与慕容轩等人亦厮杀至沉香寺附近。
“速不该已逃,札木合已死。放下兵刃,缴械不杀。”秦戈分别用蒙古话和汉话朗声道,声音响彻山上山下。许多略懂蒙古话的魏军将士跟着鼓噪大喊。
多数蒙古士卒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唯有那一百多人依然奋不顾身地扑向秦戈。
无数的弓箭、暗器笼罩向负隅顽抗的百余名“毒人”,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们便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惨绿的液体与黑褐色的泥泞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眼。
没有了巴图军、重甲步卒和“毒人”,余下的一万多蒙古士卒成了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匆匆赶来的破虏军与陌刀军以及义军、亲军一起,很快便将残余的蒙古军清除干净。
“据闻,很久以前圣教有一种将人制成自杀式‘毒人’的药方。”慕容轩小心翼翼走近那些流着绿色血液的尸体道。他的天机门源自魔教,自然不会直呼其名,而是以“圣教”代之。
“或许与巴图军的药方出自同一本秘笈。”秦戈走在慕容轩的身旁,缓缓道。
“也许,不过过程复杂许多。”慕容轩道:“老夫曾在某本典籍中见过其制作方法:先是选取十六岁以上的健壮青少年,每月不能间断地服用秘制的药粉。至少五年以后,如果这些人再服用另一种药丸,与其血液相互作用,便成了剧毒无比的‘毒人’。成为‘毒人’后,他们大概只有一两个时辰的寿命,足够完成他们主人交给他们的任务。”
如此有违天理的事情魔教都能做得出来,无怪乎当年正派要将其斩尽杀绝,秦戈心道。
“秦戈,小心。”
“七七,快闪开。”
“门主,危险。”
三条人影相继挡在了秦戈的面前。秦戈反应极快,他搂过慕容七七的腰,又一把拉住慕容轩的衣领,脚尖一点,飞身后退。
再定睛看时,只见施为一剑将一名“毒人”透胸而过,钉在地上,而他身上到处都是绿色的血液。
“门主……七七师……妹……”施为望着慕容七七,挣扎着说出了几个字后,瞬间便脸色发绿,栽倒在地。
“大师兄……”慕容七七凄声叫道。
刚才一名装死的‘毒人’暴起偷袭沉思中的秦戈,慕容七七率先察觉,飞身横在秦戈身前。慕容轩不假思索地挡住两人,施为慢了半拍,只得合身扑上,一剑刺穿偷袭的“毒人”,而自己却被毒血沾染。
大师兄施为自小一起长大,曾经救过她多次,一向对她极好,而且从未想过要有什么回报。如今为了救她和父亲,还是倒在了胜利的曙光之前。想起每次见到他都笑呵呵的样子,慕容七七不禁悲从中来。
秦戈一伸手,凌空将施为的遗体从血泊中移出,然后大声下令道:“倒上火油,将这些腌臜之物全部焚毁干净。”
一把大火将所有“毒人”和沾染毒血而亡的尸体全部烧了个干净,黑色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山头。所有的灰烬都被魏军小心地放入到那十几个大坑之中。
慕容七七亲手搭了个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