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仲道:“不过出入次数也不能过于频繁,三五天一次还是可以的。”
“哦?”秦戈意味深长地道。
“国公爷放心,再怎么着,盈隆钱庄也不会用魏国子民去讨好那些鞑子。汴州青楼里的花魁其实也是挺不错的。”鲁仲忙道。
与聪明人打交道还是挺轻松的,秦戈心道。
两人商议良久,秦戈才亲自将鲁仲送至大营外。
“小心些,以后魏国还需要你。”秦戈拍了拍鲁仲的肩膀,真诚地道。
“小的省得。”鲁仲似乎被感动得要热泪盈眶。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几分逢场作戏。
速不该并未对魏军大营进行袭扰,秦戈也等来了援军。
陌刀军、京畿军、荆楚军、庐州军、洪都军,总计有十五万兵马齐聚汴州城下。
秦戈整饬了一番军伍,将京畿军、庐州军合并为左路军,焦将军为主将;破虏军、洪都军为右路军,顾非为主将;陌刀军、荆楚军、亲军、义军为中军,朱仝为主将。秦戈则稳坐帅帐,调度指挥。
秦戈依然采取“围三阙一”的战略,没有在北门部署兵力。只要让蒙古人觉得有退路,抵抗的决心便不会那么坚定。
汴州城中亦有多达十一万的守军,其中有三万仆从军。自从数日前汉人、西域人以及燕都等不战而降后,速不该便不再信任他们。每个万夫长身旁他都安排了十余名巴图军勇士,名为护卫,实为监视。
五日后的一个凌晨,汴州的攻防大战终于打响。左路军主攻西门,右路军主攻东门,中军则是进攻南门。
经过数轮投石机、床子弩、天机弩、魏弓、火油罐等饱和式攻击后,魏军同时对南、东、西三门展开了猛攻。将士们举着巨大的盾牌,扛着云梯,呐喊着冲向汴州的城墙。
蒙古守军比想象中顽强许多,虽然魏军数次攻上了城头,可被随后赶到的重甲兵和巴图军赶了下来。
激战七八天后,魏军伤亡惨重,汴州城还是固若金汤。秦戈也迟迟没有鲁仲的音讯。
这晚,秦戈步入伤兵营,帐篷内人满为患,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伤兵们见秦戈到来,立马打起了精神,大声打着招呼:“大将军好。”“见过大都督。”“国公爷这么晚还没睡呢。”
“兄弟们好,秦某愧对大家啦。”秦戈喉咙有些干涩。这里的伤兵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的,一般的箭矢贯穿伤都是包扎一下就了事,将士们根本不愿住到伤兵营来。就算他们伤治好了,也只能退出军伍,重新当回老百姓。
“大将军,没事的。以后我可以和同乡人吹牛,我曾经和大将军并肩作战过,足矣。”一名失去了右腿的魁梧年轻人大喊道。
“你们……”未等秦戈说完,文远征匆匆走了进来,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来了。”
秦戈神情一振,道:“大家好好养伤,秦某绝不会亏待你们的。”说罢便与文远征急急转身离去。
走进帅帐,只见鲁仲正鼻青脸肿地坐在椅子上哼哼唧唧。
“总算把你盼来了。怎么会搞成这样?”秦戈诧异地道。
“唉,不说也罢。”鲁仲苦着脸道。原来他好不容易花了两千两黄金,贿赂了城门校尉偷溜出来,不成想在魏军营外被斥候发现后当作蒙古细作胖揍了一顿,要不是他大呼“我是来找秦国公的”,被斥候上报给了文远征,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命在。
“是我疏忽了。”秦戈捏了捏他的筋骨,发现只是皮外伤,才放下心来。
“开战以后,城门守卫愈加严格,小的说是自家老娘死了要回去奔丧,花了重金才让我出来。天黑之后,小的才敢悄摸着来找您。”鲁仲道。
“干嘛找这么个借口。”秦戈道。
“不瞒国公爷,小的老娘早就不在人世了。”鲁仲看出了秦戈的不满,解释道:“小的自小是个孤儿,若不是东家,我可能还是在金陵街边卖面食的小贩,哪会有今天。”
“好吧。说说城里的情况。”秦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