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用之人。”公孙峁道:“他这是见叔叔被害,公孙氏于他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卸磨杀驴罢了。”
“国公爷,无论是秦戈,还是姬复周,这仇……咱们必须得报啊。”公孙管家忽然匍匐在地,哀泣道。
“现在哭有何用?你不是说盈隆钱庄的李掌柜也来了么?将他叫过来。”公孙峁道。
待公孙管家出去,公孙炎道:“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姬复周就算再不待见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辱我公孙氏,况且现在他们还面临着秦戈的偷袭和随时攻过来的魏军。”
“无论有没有蹊跷,公孙氏沦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因为实力不再。”公孙峁道:“如果我们手里有个七八万人的兵马,管他是秦戈还是姬复周,打过去便是。”
“峁儿,我还是建议暂时不要与姬复周他们翻脸的好,先发展咱们的势力,抵挡住魏军的进攻再说。”公孙炎道。
“我明白。”公孙峁道:“我不会和姬复周明面上撕破脸皮,不过不会再像以前那般逆来顺受罢了。最好是魏军和他们狗咬狗,咱们隔岸观火,关键时刻不妨来上一脚,管他是秦戈还是姬复周。”
此时公孙管家领着“李益寿”来到了门口。“李益寿”躬身行礼,大声道:“盈隆钱庄李益寿参见公孙大将军。”
“李掌柜请坐。”公孙峁道:“我听公孙管家说,你要看一看抵押物?”
“回大将军,是的。”“李益寿”不卑不亢道。
公孙峁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李益寿”恰巧出现在管家的必经之路,他多多少少知道盈隆钱庄的大东家与徐氏有关。
“你明明知道秦戈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何还愿意放银子给我们?你背后的东家会答应么?”公孙峁道。
“呵呵,大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只是做生意,从不参与所谓的纷争。东家也从来不参与到钱庄的具体经营,只管年底的账本是赚是亏。”“李益寿”道:“你们如果有足够的抵押物,这笔生意不亏,我为什么不做?”
“呵呵,听说盈隆钱庄与姬氏之间有些误会,可有此事?”公孙峁道。
“生意嘛,有赚有亏,有时候迫于形势亏一点,只是为了在其它生意上更好地赚钱。误会嘛,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过并不打紧。”“李益寿”滴水不漏。
“你们大东家是徐守业吧?”公孙炎忽然插话道。
“回公孙老先生,是的。”“李益寿”承认道。
“他与秦戈关系莫逆,事后会不会怪罪于你?甚至反悔?”公孙炎道。
“李某刚才已经说过,他从不参与具体生意上的事。”“李益寿”站起身来道:“既然公孙氏对李某和盈隆钱庄有所疑虑,这次合作不谈也罢,告辞。”
“别,别啊。”公孙管家上前想拉住“李益寿”,却被他一袖子甩开。
公孙管家忙跪在公孙峁面前,急促地道:“国公爷,家主,如今咱们公孙氏想要壮大势力,最需要的便是钱财。可除了盈隆钱庄,谁能借给我们如此数量的银两?管他背后之人是谁,能将银两拿到手,比什么都重要。银货两讫,难道他们还能在银子上涂上毒药?”
公孙峁其实也极想得到这笔银两,公孙管家也言之有理,见“李益寿”已走远,便朗声道:“李大掌柜,请回来吧。公孙氏并不是不信任盈隆钱庄和你李掌柜,只是最近出的事太多,有些顾虑而已。”
公孙管家忙跑过去将“李益寿”拉了回来。
“大将军,钱庄最讲究的是诚信,其次是和气生财,如果双方有芥蒂,这笔生意李某不做也罢。”“李益寿”余怒未消道。
“误会,都是误会。”公孙峁道:“这样,公孙管家,你带李掌柜去库房看看有哪些值钱的东西,作好价后,就给李掌柜送过去。”
“多谢大将军。”“李益寿”微微躬身,与管家一同往外走去。
“峁儿,你确定这李掌柜和盈隆钱庄不会有问题?”公孙炎道。
“会有什么问题?以前又不是没和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