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紊乱的气血。
做完这一切，他才感觉一阵虚弱感袭来。刚才看似轻松的两下，实则消耗了他近三分之一的真气，尤其是那记蕴含了破邪咒的指剑，对精神和真气的负担都不小。
“看来，练气一层，还是太弱了点。”他心中暗道。
过了一会儿，老王悠悠转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茅八角：“小茅？我……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浑身没力气……”
“王叔，你可能是太累了，低血糖晕了一下。”茅八角找了个借口，“以后多注意休息，家里也经常通通风，晒晒太阳。”
老王将信将疑，但感觉身体确实轻松了许多，连月来那种如影随形的沉重感和心悸也消失了，便连连道谢。
离开老王家，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茅八角看着指尖那缕尚未完全平复的紫色真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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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初次成功驱邪的振奋，有对自身力量不足的清晰认知，也有对前路的些许沉重。
这都市之中，潜藏的阴邪秽物，恐怕远不止这一例。太爷爷的笔记里，除了这些低级秽祟，还提到了更麻烦的“厉鬼”、“精怪”，甚至……人为炼制的邪物。
他走到窗边，目光越过楼宇，望向城市远方。在他的感知中，某些区域的气息格外浑浊、混乱。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这点能力，自保都勉强吧。”
但无论如何，第一步已经迈出。
他转身回到书桌前，再次摊开太爷爷的笔记，目光落在了更后面的内容上——练气二层的心法，以及一些更具威力的基础法术。
修炼，不能停。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栋豪华公寓内。
一个穿着睡袍，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床头的某个造型诡异的黑色木偶，“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细缝。
男子眼神阴鸷地看向木偶裂开的方向，喃喃自语：“是谁……破了我养的‘小宝贝’？”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冰冷：
“查一下，今天下午，城西老居民区那边，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人或事。”
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暗气息，开始悄然向茅八角所在的区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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