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伸手替她拂掉肩上的草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没事，御心咒的效果比上次稳了。”林晚笑了笑，“倒是你，刚才那一下，够狠的。”
“对付这种人，软了只会被欺负得更惨。”顾倾城也笑了，清冷的眉眼柔和下来，像融了雪的山尖。
两人正说着，张妈提着个布包走了过来。她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手里的布包里装着晒干的蒲公英和艾草。她先走到刚才被跟班推搡的年轻囚犯身边，递过一把草药：“这是蒲公英，捣碎了敷在肿处，能消肿。”
年轻囚犯叫小桃，以前在纺织厂干活，胆子小，赶紧接过草药，小声说了句“谢谢张妈”。
张妈又走到林晚和顾倾城面前，叹了口气：“虎姐的大伯在上面有人，你们这次得罪了她，以后要更小心。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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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林晚点点头，话锋一转，“张妈，我们想组建个同盟，以后互相帮忙，不再被人欺负。你见多识广，愿意加入吗？”
张妈愣了一下，看了看林晚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顾倾城沉稳的模样，缓缓点头：“好。我在这里待了五年，见多了被欺负死的姑娘。有你们牵头，或许真能有点不一样。”
刘梅赶紧凑过来：“我也加入！我会缝补衣服，还能偷偷攒食物，肯定能帮上忙！”
小桃也小声说：“我……我会搓麻绳，还认识几种草药，我也想加入。”
林晚看着眼前的四个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从孤身一人到有了同盟，这条路虽然难走，却终于有了盼头。她看向顾倾城，两人眼神一对，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同盟的根基，今天算是立住了。
“那我们就定个分工。”林晚说道，“张妈经验多，以后我们遇到事，多听张妈的意见；顾倾城身手好，负责保护大家；小桃懂草药，帮大家处理伤势；刘梅心细，负责收集食物和消息。我……我会用些特殊办法，帮大家避开危险。”
没人追问“特殊办法”——在这监狱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能互相依靠，就足够了。
当天的开垦任务，因为有了同盟的帮忙，竟然提前半个时辰完成了。小桃帮林晚辨认了几种能吃的野菜，刘梅偷偷告诉她，虎姐在医务室里哭着喊着要找大伯告状，典狱长还亲自去看了她，却只说了句“别惹不该惹的人”。
“典狱长为什么不帮虎姐？”刘梅不解。
顾倾城眼神一凝：“他不是不帮，是怕虎姐闹大，耽误他的事。我听说，最近典狱长经常去地下密道，还加派了狱警巡逻，好像在瞒着什么。”
林晚心里一动，突然想起张妈或许知道些什么。她看向张妈，张妈沉吟片刻，压低声音说：“监狱西北角有个废弃水房，平时没人去。我上个月捡柴火时，听到里面有敲石头的声音，说不定和密道有关。”
废弃水房？林晚和顾倾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光——这或许就是找到密道、查清典狱长阴谋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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