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汉奸被杀,似乎没引起什么后果,倒也是,当时那个时代,想上位的人,挺多的。
二狗子盘查了几天,不了了之。
现在这个院子的户主还是后院的聋老太太,据说曾是前清某个王爷的外室。
活得挺精致一个老太太,跟何雨柱关系不大,见面不多。
跟何大清倒是有点渊源,经常让何大清打包饭菜回来。
生活起居能自理,其他的由易大妈负责,也不知道达成什么协议。
何雨柱私下问过母亲,母亲说老太太曾经找过她,她没答应。
雨水还没出生。
何大清在丰泽园干活,鲁菜不错,每天都能带两个饭盒回来。
现在的人被分成了三六九等,普通家庭,白面都不准吃!
何雨柱的母亲姓吕,温婉温柔,此时怀着孕,应该是雨水了。
身体看起来还好,并没看出什么问题,平日里也会教导何雨柱功课,挺有学识的。
不知道怎么看中何大清这个逼的。
另有剧情人物贾张氏,老贾还没死,一家三口住在中院的西厢房,儿子是贾东旭,比何雨柱大五岁,也在读书。
但现在的教育,也就那样吧,断断续续的。
易中海带着易大妈住在中院东厢房,易中海此时三十左右,至今还没孩子,但也没放弃。
剩下的就不说了,不重要。
1944年2月20日,节气---雨水。
北平城的积雪未化,新雪又覆了上来。
何家屋里弥漫着血腥与煤烟混杂的气味。
何大清蹲在门槛上,手里的烟灭了又点,点了又灭。
产婆掀帘出来,在盆里涮着染红的手:“大清,情况不好,得预备后事了。”
屋里,何雨柱的母亲躺在泛黄的棉被里,脸色比窗纸还白。
汗湿的头发粘在额上,呼吸轻得像随时会断。
孩子已经出生,但产后大出血,产妇命不久矣。
此时,木门被轻轻推开。
何雨柱挟着一身寒气进屋,肩头落满雪花。
他身后跟着个清瘦老者,青布长衫下摆沾满泥泞。
在母亲开始发动后,他就跑出去找医生了。
不管有没有问题,有备无患,他不想失去母亲!
这个时候不好找医生的,何雨柱把一小截百年老参预先交到老中医手上。
不多,但足够了,来时路上何雨柱简单说了情况,吊命用的。
“这是沈先生。”何雨柱简短介绍,转身看着母亲,眼神复杂。
沈先生径自进屋,未有多言。
他于炕沿坐下,三指搭上妇人腕间,片刻,眉头微蹙。
他打开医箱,取出一只木匣,里面是何雨柱提前给他的人参。
他用特制的竹刀小心切下薄薄几片,吩咐道:
“撬开牙关,含于舌下,吊住这口元气。”
何大清连忙照做,将那几片价值不菲的参片放入妻子口中。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妇人原本游丝般的呼吸,似乎略微粗重了一些,胸口也有了微不可察的起伏。
沈先生见状,复又打开针包,露出长短不一、细若牛毛的银针。
他用灯火燎过针尖,手法极快,依次刺入妇人的人中、内关、百会等穴。
下针时,全神贯注,指尖稳定不见一丝颤动。
捻转提插之间,妇人喉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紧蹙的眉头似乎松开了些许。
起针后,沈先生移至桌前,铺纸研墨,沉吟片刻,挥笔写下一张药方。
他吹干墨迹,将方子递给何雨柱:
“速去我家中,让我内人按此方抓药,药材都在东墙第三排药柜,她知道位置。记住,那包用厚油纸封存的就是‘血竭’,莫要弄错。”
何雨柱接过药方,一点头,转身便快步冲出屋子,身影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