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找上家来了。
递给他一副字:胡公听说了你的事了,给你写的。
何雨柱双手接过,缓缓展开。
宣纸上,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墨迹未干:
落款处钤着一方朱印。
锋芒太露,易折。陈主任的声音很轻,胡公希望你记住这两个字。
何雨柱凝视着卷轴,良久才小心卷起:我明白了。
陈主任走后,何雨柱很久都没有说话。
并非他有什么感悟,他在想着鸡娃何雨水的事情。
清晨五点半,前鼓苑胡同七号院东厢房的灯就亮了。
何雨柱生物钟极准,但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并非洗漱,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西厢房窗外,侧耳倾听片刻。
听到里面何雨水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转身去洗漱。
六点整,他会准时敲响西厢房的门。
雨水,起床了。
十五分钟后,睡眼惺忪的何雨水必须坐在院里的石桌前,面前摆着何雨柱亲手抄写的《唐诗三百首》选篇。
清晨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每天背诵并理解一首诗,是铁律。
何雨柱不会干巴巴地讲解,他会结合历史背景、诗人轶事。
甚至自己用浅显的比喻,让诗句在何雨水脑中变成一幅画。
哥,‘两个黄鹂鸣翠柳’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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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两只黄莺鸟,在刚发芽的柳树上唱歌,就像你去年在北海公园听到的那样。
七点,吃早饭。饭桌上,考察的是心算能力。
雨水,一斤肉票八毛七,咱买一斤二两,该给多少钱?给你十块钱,找回多少?
何雨水咬着筷子,小眉头皱起,快速计算。
何雨柱不急,慢慢喝着粥,直到她给出正确答案。
七点半,何雨水背上书包去上学。
何雨柱会送到胡同口,看着她和小伙伴汇合。
下午四点放学,何雨水必须直接回家。
何雨柱为她制定的时间表精确到分钟:
四点至五点半,完成学校作业,他亲自检查,字迹工整和逻辑清晰是基本要求;
五点半到六点,是课外拓展,可能是听他讲一段《史记》故事,或者一起研究一道有趣的几何题。
何雨柱的并非填鸭,他极其注重方法,更注重培养何雨水的逻辑思维和专注力。
这天周末,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拎着两盒特意从王府井百货大楼买的精装点心,穿过了大半个北京城,来到后海附近一处静谧的四合院。
开门的是位精神矍铄、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姓沈(齐白石)
是何雨柱通过图书馆的关系,几经周折才动的一位书法大家,据说曾在前清翰林院待过,一手欧楷写得极有风骨。
沈老先生,打扰您清静了。这就是我妹妹,何雨水。
何雨柱态度恭敬,将点心轻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沈老先生目光如电,扫了何雨水一眼,没说话,递过一支小号的毛笔:写个字我看看。
何雨水有些紧张地看了哥哥一眼,何雨柱对她微微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笔,在废报纸上,端端正正写了一个字。
沈老先生盯着那个虽然稚嫩但间架结构尚可的字,半晌,缓缓点了点头:
胚子还行,就是手不稳。他看向何雨柱:
“每周末下午,带她过来两个时辰。笔墨纸砚我这里有规矩,用我的。”
何雨柱心中一定,知道这事成了,立刻躬身:谢谢沈老先生,劳您费心。
从沈家出来,何雨水拉着哥哥的手,小声问:哥,我以后真的要每周末都来练字吗?
何雨柱看着前方,把字练好,一辈子受益无穷。
他顿了顿:哥希望你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拿出一手漂亮字,让人高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