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进了国家队，别忘了请我们吃大餐啊！”
钟栎瑶则默默地把涮好的嫩牛肉放到张晨风碗里。
苏晚晴和宋峰讨论着一个数学问题，似乎对周围的“暗流涌动”毫无察觉。
苏墨则抬眼扫了一下被女生围着的张晨风，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像是嘲讽，又像是别的什么。
聚会进行到一半，张晨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赵文佳发来的消息：
「聚会玩得开心吗？[笑脸]」
后面附了一张照片，是她窗外夜空的星星。
张晨风心里微微一暖。赵文佳知道他今天有庆功会，虽然没邀请她，但她还是发来了问候。这种默默关注又保持距离的方式，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回复：「挺开心的。谢谢。你在家干嘛呢？」
赵文佳：「看书呢。羡慕你们这么热闹。[可爱]」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张晨风没有注意到，秦敏一直在偷偷瞄他的手机屏幕，看到备注是“赵文佳”时，她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咬着嘴唇，手里的饮料杯捏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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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张晨风起身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却在走廊拐角被秦敏拦住了。
“风哥，”秦敏眼睛红红的，带着酒气（她偷偷尝了点啤酒），声音带着哭腔，“你跟赵文佳……还在联系？”
张晨风皱眉：“小敏，你喝酒了？”
“你别管！”秦敏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她？不喜欢我了？”
“你喝多了，别胡说八道。”张晨风想挣脱。
“我没喝多！”秦敏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我都看到了！你跟她聊天笑那么开心！你从来没那么对我笑过！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她说着，竟然踮起脚尖，想要去亲张晨风！
张晨风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退，躲开了：“秦敏！你冷静点！”
“我不冷静！”秦敏哭着喊道，“我讨厌赵文佳！也讨厌郭晓雯！讨厌所有围着你转的女生！你是我的！”她的声音引来了走廊里其他客人的侧目。
张晨风又尴尬又恼火，强行把她拉回包间门口：“你喝多了，我让钟栎瑶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秦敏挣扎着。
这时，包间门开了，郭晓雯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哟，这是唱的哪出啊？借酒装疯，投怀送抱？”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中了秦敏，她猛地转头，对郭晓雯吼道：“关你屁事！滚开！”
“该滚的是你！”郭晓雯也火了，“丢人现眼！”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钟栎瑶和苏晚晴也闻声出来。钟栎瑶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秦敏，柔声劝道：“小敏，你喝多了，别这样……”
苏晚晴冷静地对张晨风说：“激素水平失衡，导致情绪失控。建议物理隔离，补充糖分解酒。”
张晨风一个头两个大，对钟栎瑶说：“栎瑶，麻烦你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钟栎瑶点点头，费力地搀扶着还在哭闹的秦敏离开了。
一场好好的庆功宴，被秦敏突如其来的失控搅得一团糟。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郭晓雯气呼呼地坐回去：“扫兴！”
李壮和王磊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宋峰推了推眼镜，默默喝茶。
苏墨不知何时已经结完账，站在门口，淡淡道：“散了。”
张晨风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烦躁。他知道，秦敏的感情像一团火，热烈而直接，但一旦失控，就会烧伤别人，也烧伤自己。今晚的事，恐怕又会成为新的流言蜚语。
众人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张晨风收到钟栎瑶的消息：「风哥，小敏到家了，睡着了。她就是喝多了，你别生她气。」
张晨风回复：「没事，辛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