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珊的加盟，最初在龙盛内部并没掀起太大波澜。技术宅们依旧埋头敲代码，李壮王磊刘垚照常掰手腕锻炼肌肉，苏晚晴还是那副清冷模样处理着财务报表。大家觉得，多了个漂亮能干的女同事，负责些“对外忽悠”的活儿，挺好，至少风哥不用总亲自去跟那些官老爷和投资人磨嘴皮子了。
直到几件棘手事接踵而至。
第一件，是个资质审批。龙盛申请某个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认定里一个含金量很高的专项补贴，材料递上去小半年，石沉大海。负责跑腿的行政小姑娘都快把相关部门的门槛踏破了，对方不是打官腔说“在研究”，就是挑些鸡毛蒜皮的格式问题打回来让重弄。眼看申报截止日期快过了，团队上下都有点急。
张晨风正准备亲自出马，找王斯年或者林少疏通关系。刘珊珊抱着文件夹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这事交给我吧。”她语气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张晨风挑眉：“有把握？那衙门的老油条可不好对付。”
刘珊珊微微一笑，没打包票，只说了句：“试试看。”
两天后，消息传来，审批过了。不仅过了，还是那边一个处长亲自打电话通知，语气客气得不得了，还说希望龙盛以后多支持他们工作。
张晨风有点懵，问刘珊珊怎么搞定的。
刘珊珊轻描淡写：“也没什么。就是查了查那位主要负责审批的副处长，发现他儿子今年想进一家热门小学，卡在了学区房年限上。正好，那学校的校董夫人，是我在三叔公司时的一个客户，牵了个线，吃了顿饭，问题就解决了。”
张晨风听得直嘬牙花子：“我靠……你这路子……有点野啊！”他发现自己之前那些请客送礼、托关系打招呼的手段，在刘珊珊这种精准打击、直击痒处的操作面前，简直弱爆了。
刘珊珊白了他一眼：“解决问题就好，手段不重要。再说，我们合法合规，只是信息不对称下的资源互换而已。”
没过几天，第二个麻烦来了。之前谈好的一个市政府智慧城市项目的数据接口对接，本来十拿九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一家背景深厚的关系户给截胡了。对方来头不小，连王斯年那边递话过去都不太好使。
李壮气得哇哇叫，嚷嚷着要去那家公司门口“讲讲道理”，被王磊死死拉住。
刘珊珊知道后，没说什么，只是要了那家关系户公司和背后关键人物的资料，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研究了半天。晚上，她独自去参加了一个规格很高的私人酒会。
第二天一早，对方公司老总亲自给张晨风打来电话，语气那叫一个热情洋溢，说之前都是误会，数据接口还是应该给更有技术实力的龙盛来做，他们愿意全力配合，还希望能有机会跟龙盛深入学习交流。
张晨风放下电话，看着准时来上班、妆容精致、神采奕奕的刘珊珊，忍不住问道：“你昨晚……干嘛了？不会是给人下蛊了吧？”
刘珊珊被他逗笑了，放下包，慢条斯理地泡了杯咖啡：“下蛊倒没有。只是碰巧，那家公司最大的境外投资人，是我在寰宇时帮他处理过一些……不太方便公开的资产配置问题。我跟他‘回忆’了一下过往，顺便提了提龙盛的技术优势和我们即将获得的部委重点支持。他就很愉快地决定，督促一下他在国内的投资对象，做出更‘明智’的选择。”
张晨风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背后直冒凉气。这女人，手里到底握着多少人的底牌和秘密？这“千面妖”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
最绝的是第三件事。一家颇有影响力的科技媒体，不知道收了谁的黑钱，突然连发数篇报道，质疑“女娲”系统的安全性和龙盛团队的资质，用词尖锐，影响很坏。技术组的宅男们气得在论坛上跟人对线，却越描越黑。
刘珊珊出手了。她没去找那家媒体理论，反而通过几个不同的渠道，放出了一些关于那家媒体主编收受竞争对手贿赂、做虚假报道的黑材料，同时，联系了几家关系更铁、影响力更大的官方和行业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