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突破归突破,但具体怎么落实,张晨风心里还是有点没底。这毕竟不是谈并购签合同,白纸黑字就能搞定。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跟师父通个气,毕竟路是他老人家“指点”的,这擦屁股……啊不,是这保驾护航的活儿,也得劳烦他老人家出点力。
他再次来到西山别墅,这次没等师父打完太极,就凑了上去,把自己那“惊世骇俗”的决定和盘托出,包括怎么跟赵文佳“坦诚布公”,怎么对秦敏“模糊默认”。
“……师父,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张晨风挠了挠头,难得地有点不好意思,但眼神却很坚定,“这条路是我选的,再难我也认了。您放心,我肯定把关系平衡好,绝不让后院起火,更不会给您老人家脸上抹黑!”
师父听完,慢悠悠地收势,瞥了他一眼,哼道:“算你小子还有点担当,没选择当缩头乌龟。不过,光靠你那张笨嘴和那点道行,想把这两匹烈马……嗯,或者说,一匹温顺马和一匹野马,拢到一个槽里吃食还不踢架?难!”
他沉吟片刻,对旁边一直抱胸看戏的赵震山挥了挥手:“震山,跑一趟。去把文佳和秦敏那俩丫头,分别给我请到西山别墅来。注意,是‘请’,别把你那套吓唬人的本事拿出来。”
赵震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明白!首长您就瞧好吧,保证给您请来!”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那架势不像是去请人,倒像是要去绑票。
张晨风心里有点打鼓:“师父,您这是……”
师父摆摆手,老神在在地坐下喝茶:“帮你小子擦擦屁股。有些话,你来说,分量不够,也容易说岔了。我这把老骨头,这张老脸,为了你小子我就倚老卖老一次,或许还有点用。”
西山别墅,环境清幽,是师父静养的地方。
赵震山效率奇高,没过多久,先是把还有些懵懂、眼眶微红的赵文佳“请”了过来。师父没让张晨风露面,单独在茶室里见了赵文佳。
面对这位气场强大的长辈,赵文佳有些拘谨,但更多的是委屈。
“师父……”她刚开口,声音就带了哭腔。
师父给她倒了杯热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丫头,委屈你了。晨风那小子,就是个混账东西,这点我从不替他辩解。”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赵文佳心坎里,眼泪掉得更凶了。
“但是吧,”师父话锋一转,“你也要看到,他至少没骗你,把最混蛋、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了你。这比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是不是还是强点?”
赵文佳抽泣着,没说话。
“这小子,心野,格局也不小。将来要走的路,注定不会平凡。他身边,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诱惑。”师父看着她,目光深邃,“你要做的,不是把他拴在裤腰带上,而是让自己成为他最不可或缺的‘定海神针’。你的位置,你的名分,只要你自己稳得住,没人能动得了。至于其他的……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来的可能是他更多的愧疚、尊重和依赖。这才是大妇的气度和智慧。”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当然,这很难,非常难。如果你觉得受不了这份委屈,现在退出,我老头子绝不拦你,还会给你一份厚礼,算是替那混账补偿你。但如果你选择留下,那就拿出“正宫娘娘”的范儿来,容得下,也镇得住!让那些莺莺燕燕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说了算的女主人!”
师父这番话,软硬兼施,既点明了张晨风未来的不凡和身边必然的复杂性,又给了赵文佳极大的尊重和选择权,更隐隐将她拔高到了“贤内助”、“定海神针”的高度。赵文佳听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不甘、挑战,还有一丝被激起的、属于正室的骄傲和责任。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抬起头,擦干眼泪,眼神里多了一丝坚定:“师父,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送走神色复杂但已然平静不少的赵文佳,没过多久,赵震山又把一脸忐忑又带着隐隐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