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越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知道的阴私事儿越多！他们就像墙角的耗子……”他忽然意识到比喻不太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呃，就像地里的蚯蚓，看着不起眼，可能把地底下的动静摸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情报的“时效性”和“震撼性”，凑到于轩耳边，用气声道：“就刚才，俺从小顺子那儿得来一个热乎的消息！保准劲爆！”
“什么消息？”于轩被他勾起了些许好奇心。
耗子眼睛放光，低语：“摄政王姬无夜，姬大师！他昨晚不知吃了啥不干净的，闹肚子了！一晚上跑了三趟茅房！听说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绿的！”
于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耗子，沉默了三秒钟。
耗子还在那等着于轩的反应，一脸“你看我这情报厉害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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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奔腾的草泥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就是你说的……劲爆消息？摄政王拉肚子？”
耗子理直气壮：“这还不劲爆？您想啊，摄政王何等人物？他拉肚子……那肯定不是普通的拉肚子！说不定是有人下毒！就算不是下毒，也能说明他府上厨子有问题，或者他身体抱恙！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于轩扶额，内心疯狂刷屏：“我特么……我以为你搞到了他勾结敌国、阴谋篡位的证据！结果你告诉我他昨晚跑了三趟茅房？！这情报的价值……‘老黑’收茅房里的东西估计都比这能量高！耗子啊耗子，你这情报网的‘精准度’和‘重要性’，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我是不是该期待一下，明天你能告诉我柳如烟今天用的胭脂是什么色号？”
他开始深刻怀疑，依靠耗子这张看似庞大、实则主要业务范围在“家长里短”和“权贵隐私”的情报网，到底能不能找到关于自己身世和当年阴谋的关键证据。
“看来，指望耗子直接找到铁证是不太现实了。”于轩摩挲着下巴，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墙角那箱旧兵器，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还是得靠‘老黑’和自己。苏妙音那边是一条路，她似乎掌握着更核心的信息。但也不能完全依赖她……”
他看向还在为自己“情报能力”沾沾自喜的耗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道：“行了，知道你本事大。继续盯着，尤其是宫里和摄政王府、镇远侯府相关的动静，哪怕是……拉肚子这种，也记下来吧。或许真能拼凑出点什么呢。”
耗子立刻挺直腰板：“得令！头儿您就瞧好吧！”说完，他又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显然是去继续经营他那张从乞丐到太监的“天罗地网”了。
于轩走到那箱旧兵器前，掀开粗布，拿起一把锈蚀最严重、几乎看不出原貌的断刀，指尖拂过粗糙的锈迹。
“叮！检测到可回收金属（高锈蚀铁器），预估能量+8.5。”脑海中，“老黑”尽职尽责地提示。
于轩没有立刻让它收取，只是握着那冰冷的断刃，若有所思。
“耗子的情报网……虽然沙雕，但覆盖面广，或许在特定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而苏妙音……代表的是更专业、更危险的情报力量。我自己，则有‘老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资源回收’利器。”
他掂量着手中的断刀，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质感。
“京城这潭水，看来得用不同的‘网’来捞。明面上的，暗地里的，还有我这种……专门捞‘破烂’的。”
他将断刀轻轻放回箱中，盖好粗布。
“先让耗子撒网捞着吧，总能捞到点有用的。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让‘老黑’把这箱‘粮食’消化掉。能量，才是硬道理。”
他看向窗外，京城的天空依旧繁华而压抑。在这里，信息是武器，资源是根基。而他于轩，既要编织自己的信息网，也要用最“勤俭”的方式，积累最实在的根基。
哪怕是靠着收“破烂”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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