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妇人抱着啼哭的孙子,气得浑身发抖。
“老东西,你嚷嚷什么!” 那家丁嚣张地指着老妇人,“你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吗?这是安远侯府!冲撞了我们世子爷,没把你抓去见官,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安远侯?” 苏妙妙眉毛一挑。
她记得,这个安远侯,是平阳侯苏振国在朝中的铁杆盟友之一。
真是巧了。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正愁没有素材来引导舆论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简直欺人太甚!”
“就是,大白天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周围的百姓义愤填膺,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也只敢小声议论,没人敢上前。
苏妙妙整理了一下衣裙,深吸一口气,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她走到店门口。
“钱先生!” 她喊了一声。
正在柜台里算账的钱先生连忙跑了出来:“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咱们京城最好的金疮药买来。再去的‘同仁堂’,请个大夫过来,给那孩子好好瞧瞧。”
苏妙妙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所有的花费,都记在咱们店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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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钱先生立刻领命而去。
苏妙妙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不是秦王妃吗?”
“王妃真是心善啊!”
那安远侯世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不屑地瞥了苏妙妙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秦王妃。怎么,王妃这是要替这些刁民出头?”
他故意把“刁民”两个字咬得很重。
苏妙妙缓缓走了过去,站在老妇人身前,将她们护在身后。
她弯下腰,柔声问那个还在抽泣的孩子:“小朋友,告诉姐姐,还疼不疼?”
孩子看着她,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苏妙妙笑了笑,站直身子,这才看向安远侯世子。
“我道是谁家的公子,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嚣张跋扈。”
“原来是安远侯世子。我只问你一句,你家的马车撞了人,不道歉,不赔偿,反而恶语相向,这就是你们安远侯府的家教吗?”
安远侯世子被她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梗着脖子反驳:
“是这小崽子自己撞上来的!再说了,不过是擦破了点皮,也值得大惊小怪?本世子的时间何其金贵,哪有功夫跟这些平民百姓纠缠!”
“哦?” 苏妙妙笑了,“世子的意思是,你的时间金贵,这孩子的腿就不金贵?你的颜面重要,平民百姓的公道就不重要?”
她环视四周,提高了音量,对着所有围观的百姓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今天都听听,都看看!原来在世子爷的眼里,我们平民百姓的性命,连他的一点时间都不如!”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所有百姓的怒火。
“太不像话了!”
“仗势欺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安远侯世子脸色涨红,他没想到苏妙妙三言两语,就激起了民愤。
“苏妙妙!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你不就是个被侯府赶出来的弃女吗?要不是命好嫁给了秦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本世子指手画脚!你还是先管好你们平阳侯府的丑事吧!”
“我还在想,世子爷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和平阳侯府走得近。想必是耳濡目染,学了些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话锋一转:“没错,我是平阳侯府的女儿,对于侯府发生的丑事,我感到羞愧和痛心!
但这正说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无论是谁,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就该承担后果!
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仗着自己有个好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