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随。难道这位大人是觉得,皇室的规矩,还不如您家的规矩大?”
那御史顿时脸色涨红,不敢再接话。
挑衅秦王妃是小,质疑亲王待遇是大。
墨曜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道:“无妨,秦王妃,你且说来听听。”
“好嘞!” 苏妙妙得了许可,立刻开启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看向卫正清,问道:“卫大人,您说我纵容下属行凶,殴打令郎,请问,是我的下属先动手,还是令郎的家丁先要对我动粗?”
卫正清一滞:“这……即便如此,你的人下手也忒重了些!”
“哦,您的意思是,别人要打我,我还得等他打完了,再去跟官府哭诉,这才叫守规矩?” 苏妙妙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的原则是,正当防卫,必须一步到位。不然等我被打死了,那叫‘事后追悼’,不叫‘主持公道’。”
“你……”
苏妙妙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转向安远侯:“这位大人,您说我开商铺,是与民争利。那我就不懂了,我开店,雇了王府的厨子丫鬟,让他们多了份收入,算不算给百姓提供工作岗位?我卖松饼和泡泡水,客人花钱买快乐,我赚了钱给王府上下发奖金,改善生活,还给朝廷纳税,算不算促进京城经济繁荣?怎么到您嘴里,就成了与民争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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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着手指头,算得头头是道:“我的店,解决了就业,拉动了内需,贡献了税收,还给和谐社会带来了欢乐。我怎么觉得,我这不仅不是与民争利,反而是利国利民呢?皇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墨曜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至于说我抛头露面,有违妇德……” 苏妙妙的目光扫过殿上的一众老臣,忽然叹了口气,“各位大人,时代变了。”
“如今的女性,也能顶半边天。我们既可以在家相夫教子,也可以出门建功立业。再说了,我开店赚钱,是为了让我的夫君,让整个秦王府过上更好的日子。我靠自己的智慧和劳动赚钱,不偷不抢不啃老,光明正大,这怎么就有违妇德了?难道非要像某些人一样,在后宅里算计来算计去,争风吃醋,耍阴谋诡计,才叫有妇德吗?”
她这话,让苏振国和一些后院不安生的官员,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卫正清气得胡子都发抖了,“你出身商贾之家,满身铜臭,不懂礼义廉耻,才会说出这等粗鄙之语!”
他这是开始人身攻击,攻击苏妙妙的出身了。
苏振国的头埋得更低了,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商贾之家?” 苏妙妙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她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支碧绿的玉簪,托在手心。
“说来也怪,我虽是商贾之女,可前几日,我祖母给了我这支我娘亲的遗物。”
她将玉簪高高举起,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我夫君说,这簪子的雕工,是宫里‘内造处’的手法,玉也是极好的。我就很纳闷,一个普通的商人女儿,怎么会有宫里的东西呢?”
她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支玉簪上。
墨曜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他死死地盯着那支簪子,尤其是簪头那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瞳孔猛地一缩。
卫正清和苏振国也是一愣,他们没想到苏妙妙会突然拿出这么个东西。
苏振国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皇上,” 苏妙妙像是没看见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想借今天这个机会,请各位见多识广的大人们帮我瞧瞧,这簪子到底有什么来历呀?是不是我夫君看错了?”
这一下,没人再敢提她“出身商贾”的事了。
一个拥有“内造处”遗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