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被人盯上了。
她照例算了今日的收入,抛除本金,今日净赚一贯多些,看着沉甸甸的钱匣子,已经有七八贯了,心里盘算着明日去换成银子,银子体积小,也好藏匿。
待清点好钱匣子,她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这几日吃的好睡的好,也不用怎么下力,姐弟几个都吃胖了些,气色也比先前好了不少。
临睡前曼娘还有些感慨,被薛家二房苛待的日子明明没过去多久,但对她们来说却仿若隔世一般,甚至薛家二房的几人,她都快记不起模样来了。
如此正好,万不能让那帮烂人影响到自己。
曼娘顿了顿,抛开脑海里对二房几人的回忆,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薛家二房,正在城郊一处破败小宅子里满心怨怼。
“爹娘的意思是,堂妹同人串通,把咱们的宅子租了出去,把咱们撵了出来?!”
薛家二房的长孙薛昊一月一次休沐回来,天都塌了。
当初从千里之外的乡下到了汴京,还有个现成的体面宅子住,又顺利考进了鹤鸣书院,他觉得自己终于是时来运转,老天看到了他的不易,为他改命了,不想好日子过了才没多久,又被打回原形了。
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宅子,比乡下的老宅也强不了多少,薛昊被气笑了,先前还想邀请同窗到家里玩,结果现在连家都没了,直接从城里赶到了城郊,说是城郊,同乡下地方有什么区别。
薛昊嗅着屋里挥之不去的霉味,露出嫌弃的神色来。
“可不是,那死丫头先前就是扮猪吃老虎,眼见咱们好欺负,就连同外人把自家人撵了出来,真真是没天理了,呜呜呜~~~”
赵婆子眼见自己最疼爱,最有出息的大孙子回来了,当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老泪纵横,那模样看的薛昊满心嫌弃,但面上却露出心疼的模样来,不住的宽慰赵婆子,惹的赵婆子哭的越发悲痛,眼泪落在他身上的学士袍上,害的薛昊身子都僵了。
“那为何不在城里租个院子,这院子破败不说,离爹上工的地方也远,一来一回也不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