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大欢喜。
也有还不等他话说完就撵了他走的,初始被人厉声呵斥,杜康也是委屈的很,但想到自己是出门做生意的,自然什么情况都能遇到,何故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恶意影响自己的心情。
随即就调整过来,穷可比受委屈可怕多了。
随着日头升到了头顶,他竹筐里的花生已经卖了半筐,钱袋里的铜板也沉甸甸的,坠的很。
杜康满心欢喜,赚钱的兴奋让他不知疲累,不知饥渴,眼里只有赚钱的欲望。
而这瓦舍里同他一般售卖零嘴儿的多不胜数,见他一个孩子生意红火,有好几个妇人都眼红的很。
但谁不知这桑家瓦舍幕后东家是皇亲国戚,是寻常人惹不起的存在,但凡在这里做生意的,无论是开店亦或是同她们这般摆摊的,都得守规矩,若是有滋扰生事的,再不能入桑家瓦舍是小,只怕还得挨板子吃牢饭。
是以那妇人也不敢明面上挤兑杜康,毕竟来往巡逻的伙计那么多,万一闹出点动静来就麻烦了。
但见他一个半大小子抢她们的生意,又是恼恨的很,只能暗地里挤兑他,一见他靠近某桌客人,就赶紧挤过去,如此坏了杜康好几桩生意,让他一脸气愤的。
他本是本本分分的卖炒货,并不想同人交恶,但见那几个妇人似乎是故意针对他,在看到对方竹篮里的炒花生后才反应过来,敢情是同行。
只是不知她们卖的谁家的炒货,定是味道不如他,这才如此行事。
那几个妇人见他看过来,皆露出敌意满满的神色,杜康心里一堵,罢了,自己独身一人,还是不要生事的好,瓦舍这么大,他换个地方卖就是了,话说着,就准备离开,那料刚走两步,就听到有人招呼道:“卖薛家炒货的小子,再送来些炒花生。”
杜康一喜,忙不迭的应了声:“这就来。”
话说着就掉头往回走,只是还不等他走到跟前,就见其中一个妇人一脸殷勤的凑了过去:“客官要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