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乏累的很,此时被王婆子拉着喋喋不休的哭诉,越发头昏脑胀,见老娘对自己百般解释如今不是休李氏的时候的说辞充耳不闻,他越发不耐烦,干脆手一甩,直说自己还要去衙门打探消息就转身出了门。
对身后王婆子呆愣过后越发尖利的嚎叫哭喊置若罔闻,出了王家,寻了个客栈倒头就睡,一觉到乌金西坠。
而这头儿一整日只有一个冷硬馒头,一碗清水充饥的王大郎初始还骂骂咧咧的,直把李家母女骂的狗血淋头。
到了后来也不知是饿的没劲儿了还是无人搭理没精神气儿了,眼下正死气沉沉的依靠着大牢阴湿的墙壁一脸呆滞的。
他看着对面牢房里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满心惊恐,他不要这般,他还年轻,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方寸之地,他只是头脑发热,一时偏激了,他后悔了,不该如此行事。
“后悔了就要实话实说,我家大人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你还是胡言乱语把责任一股脑儿的往旁人身上推,待我家大人查明真相,你就是罪加一等!王金源,你可想好了。”
一旁的衙役见火候差不多了,不紧不慢的凑过来说道。
“我老老实实交待了,府尹大人可能放了我?!”
王大郎心里一紧,罪加一等,那得判个什么罪,他惶惶不安的,一脸期冀的问道。
“放了估计不可能,但减轻些罪责是可能的。”
那衙役见王大郎松口,心里松了松,受害者是个姑娘,又是林哥的熟人,贸然上公堂定然怯的慌,大人也顾虑到姑娘家的名声,所以打算拖上一拖,待这王大郎松口交待了罪情,再同受害者核实一番,若是确认无误就直接判决,尽量避免那姑娘在公众场合露面。
当然了其他的司法程序是免不了,但法外亦能容情,前提是王大郎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