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只祈祷着赶紧送了曼娘回去。
强撑之余,猛地听到曼娘询问,还没来的及回答,就觉察到一股香风扑面而来,一张素净的汗巾拂到了额头上,所过之处皮肤一阵灼热,他一脸吃惊的回过头去,正对上那姑娘内疚又认真的神色。
曼娘觉得明明是自己的事,反倒劳累旁人跟着奔波了一整日,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替董思林拭汗更是下意识的行为,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此举有些暧昧了,忙不迭的想收回手,但在对上对方突然转过来的脸庞时却是顿住了,反手拂上了他的额头。
“你可是不舒服,风寒还没好吗?好烫!”
曼娘惊疑不定的,触及对方苍白的脸色,感受到手下异于常人的灼烫,心里一沉。
这厮怎得如此不知分寸,明明自己抱恙在身还要替她张罗,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如何同他的父母交待。
一时间曼娘又气又急的,为他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生气,也怨自己粗枝大叶的,明知他身子未愈还默许他陪着自己。
董思林本是强撑着怕对方发现,此时见瞒不住了,顺势一脸虚弱的歪倒在曼娘肩头,见她没有抗拒,心里美滋滋的,越发得寸进尺,把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哼哼唧唧的,只说浑身疼。
曼娘见他还有精力撒娇,恨铁不成钢的,有心想推了他起来,男女授受不亲,两人并没有确定关系,如此亲密像什么话。
但见他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脸上汗水不断,额头的温度也灼烫不已,显然他是真的不舒服,当下也心疼不已,哪里舍得推他起来。
最后还是埋怨了几句,就赶紧让张全赶了马车回了他的私宅,又马不停蹄的寻了大夫。
“郑嬷嬷,你是没看见,咱家公子可是薛姑娘亲自送回来的,两人亲亲密密的,想来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要喝喜酒了,对~晚上多加两个菜,薛姑娘势必要留下吃晚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