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光靠拳头能解决的事,也不是硬拼一场就能了断的。奶牛这娘们儿藏得深,手里又攥着大军哥和五个兄弟,咱们得熬,得跟她磨,是场苦斗。”
关铭猛地抬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那他妈到底该咋办!”
肥马深吸了口气,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股稳劲:“先搞清楚大军哥到底被藏在哪儿,再想辙把那五个兄弟救出来。现在要是一股脑往上冲,只能让更多人搭进去,适得其反。”
说着他走到一旁的杂草堆,看着地上燕子昊和阿毅昏迷的身影,声音里多了点狠劲:“苦斗就苦斗,只要兄弟们还在,就总有翻盘的一天,想当初咱们踏入十城区到今天,发生了多少事,不也都扛过来了?现在先把昊哥和毅哥抬出去养伤吧,等他们醒了,再问问情况,至于剩下的,咱们只能从长计议。”
话一说完,没人再吭声,但刚才那股子憋闷的气好像散了点。关铭弯腰捡起地上的钢棍,方稳也慢慢松开了拳头,是啊,这条路本就充满阻碍和挑战,如果退缩,一切就全都结束了。
肥马几人先合力把燕子昊和阿毅抬上了面包车。两人伤得确实不轻,燕子昊断了根肋骨,呼吸时都疼得直抽气,肉眼可见阿毅的额头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糊了半张脸,到现在还没醒,肥马让关铭开车,远离了奶牛的管辖区域,寻找就近还开门的诊所,自己则坐在后座,一边扶着燕子昊,一边在手机焦急地搜索诊所的电话,看着燕子昊和阿毅二人,肥马的内心犹如针扎一般。
终于到了一家诊所,内部灯光昏黄,两三个值班人员,看起来不怎么专业,手忙脚乱地给两人处理伤口,但眼下也没办法,如果现在回十城区,不但方晴,龙磊他们会担心,要是被一些新加入的小弟们看到几人吃了瘪,难免容易产生一些想法,更何况大军哥和那五个兄弟,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只好暂时待在六城区落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