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铁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老头探出头,摘下沾着血的手套擦了擦眼镜,朝着二人招手。
两人赶紧起身往里走。屋里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味更浓了,那壮汉躺在床上,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后背上的伤口被白色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还在渗血,但比刚才缓了不少。
“你们这朋友目前倒是应该死不了。”老头一边收拾手术器械一边说,“缝了三十多针,失血太多,还休克着呢,让他们在这儿躺几天吧,我给他挂着吊瓶,醒了再说,观察观察。”
肥马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下来,冲老头点了点头:“麻烦您了,后续费用多少,我给您结账。”
“再说吧。”老头摆了摆手,“先看他能不能挺过今晚。”
肥马点头后没再多说,转身就往外走。刚到巷子口,他停下脚步,对宋子船道:“不管怎么说,今天也谢谢你了,那我先走了,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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