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也就是说,他别的仇家把他阴了?”小青年挠着头。
“谁知道呢,想不通啊。”随后李剑海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森哥,“这货现在没用了,处理掉吧。”
“啊?处理?”小青年瞠目结舌。
“嗨,不是弄死他,我意思是送派出所。”李剑海看向常培宝,“你去办这事吧,把他知道的制毒仓库位置说清楚,我一会告诉你地点,也算你立功,再把怎么被人威胁那些事,因果关系说清楚了,肯定能少判几年,问题不大。”
常培宝感激不已,连忙点了点头:“李大哥…谢谢您。”
森哥一听要被送派出所,抖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塞着的袜子被顶得鼓鼓囊囊,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可压根没人叼他。
随后小青年又把森哥重新捆得更紧了一些,随后从包里翻出件破外套给他披上,倒不是心疼他,主要是怕他真死在这里。
“走了。”李剑海关掉手机手电筒,“也不知道他们刚才有没有抓住肖亮,就算没抓住,现在有条子通缉他,他应该也得消停的了,咱先离开十二城区吧。”
几人鬼鬼祟祟溜到马路边,李剑海瞅见辆黑出租,挥手拦了下来。他和小青年、狼人钻进后座,临关门前冲常培宝扬下巴:“走了啊兄弟,你知道该怎么做,仁至义尽了,有缘再见。”
随后出租车扬长而去,常培宝站在原地,望着几百米外的派出所,此刻脚突然像灌了铅一样,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肥马那边死了一个人,自己就算立功,牢饭怕是也躲不过。他长这么大没跟这些事打过交道,阴差阳错居然经历了这么一遭,可想到监狱的铁窗,内心就无比抗拒。
旁边的森哥还在“呜呜”叫,好像要说些什么,常培宝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森哥猛地吸了口冷气,嗓子干得冒烟,却还是急切喊道:“兄…兄弟!刚才你们聊天,我都听见了!你现在很是不是缺钱?是不是不想坐牢?”
常培宝愣了愣,没说话,只是一脸惆怅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