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一脸诧异，没想到外甥女已经会说话了。
“天哪，才五个月就会走路还会说话？”孙娘娘瞪大眼睛，看着果果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
果果瞅了瞅孙娘娘，想打招呼却不知道怎么称呼，转头望向爸爸求助。
刚学会说话的她，以前听得最多的就是“爸爸”“妈妈”，所以今天一开口自然先叫爸妈。
后来，经常照顾她的蒋心和宋知笑总自称“心姨”“笑姨”，听得多了，不用教她也能喊出来。
“爷爷”“奶奶”这样的复数称呼，她学得也很快。
但孙娘娘是“姑妈”，不常见面，一个月才见一两次，果果就不太熟悉这个称呼了。
“姑妈！”孙林看懂女儿的眼神，立刻提醒她。
“姑妈！”果果学得快，转头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
“哎！果果真聪明！”孙娘娘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不叫姑父？”邓钞笑着戳了戳果果的小脸。
“姑父。”这个词有点拗口，但她还是努力叫了出来。
“对了，小林，绣橸呢？”邓李方发现少了一个人。
“刚到上海，应该快到了。”孙林刚才还在微信上确认过。
“那赶紧准备晚饭吧，时间不早了。”邓李方催促道。
“再等等，等小嫣和绣橸到了再说。”孙林还想偷个懒，“妈，今天您和姐下厨吧，我歇会儿。”
邓李方与孙娘娘并未多言，既然她们要做，便由着她们去。
约莫十分钟后，郑绣橸推门而入，目光瞬间被满屋子蹦跶的果果吸引。
\"果果！你会走路啦？！\"郑绣橸惊讶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橸姨快看！\"小家伙像只欢快的小企鹅似的扑过来，翘着小脚丫显摆新鞋。
郑绣橸顺着那肉乎乎的小脚望去，只见上面套着双萌态十足的童鞋。
\"噗嗤——\"她顿时笑弯了眼睛。早听说这小妮子是个鞋控，奈何之前走不稳当，孙林两口子一直没给买。没成想这次家宴，小家伙不仅会跑了，连臭美本领都无师自通。
全屋大人笑看小活宝嘚瑟时，郑绣橸突然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拎出双粉晶凉鞋。阳光透过鞋面细钻，在鞋尖折射出彩虹光斑。
\"橸姨特意挑的仙女凉鞋哦~\"郑绣橸托着鞋子像捧着水晶鞋。果果乌溜溜的眼珠顿时黏在鞋面上，突然踮脚\"啵\"地亲了郑绣橸一口，柔软的唇瓣蹭过对方唇角。
抱着战利品跑回妈妈身边时，果果笑得见牙不见眼。刘师师给她换鞋的动作像在加冕，系好最后一根鞋带的刹那，仿佛有星光\"叮铃铃\"落在小姑娘周身。
\"说谢谢了吗？\"刘师师捏捏女儿的小鼻子。
果果指着自己水润润的嘴巴：\"亲亲盖章啦！\"
\"光是亲亲可不够。\"孙林接过妻子的话头，冲女儿眨眨眼。
小家伙立刻挺直腰板，朝郑绣橸行了个歪歪扭扭的公主礼：\"谢谢橸姨！\"尾音甜得能拉出蜜丝。
邓李方和孙娘娘进了厨房忙碌，孙林便悠闲地取出红酒自斟自饮。
\"别喝。\"孙娘娘嗅到酒香，隔空提醒邓钞。
邓钞举着未沾唇的酒杯失笑——这管束来得比酒劲还快。
